逸的目光落在白杫那略显散乱的青丝上,很长,却不及腰下,如泼墨般散落在枕间,勾勒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捏着书册那修长如玉的手微微紧了紧,复而放下,刚要起身离开,却听得白杫迷迷糊糊的叫着想喝水。
离开的身影一顿,那往屋外的脚步一转,向桌边迈去。
待他倒水端杯转身时,却发现白杫早已拥被而坐,神情清醒中带着略微痛苦,纤纤食指抵着额间,清亮的双眸微微半眯着。
抬眸见洛辰逸的动作,白杫低低的叫了一声,如同猫儿般低吟:“师父。”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洛辰逸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床上的她:“宿醉自然是头疼的,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见他要走,白杫连忙伸手拉住,看着那漂亮的桃花眸里明白的询问之意,白杫脑中一片空白,又松手揉了揉那如细瓷般的额头,白皙的食指正抵在那妖娆盛放的红莲上,泛着一种极致的美。
“师父,不用了,缓一缓就好了。”白杫紧蹙黛眉,狠狠的摇了摇头,感觉好一点,这才抬眸看着洛辰逸:“师父,我睡了很久了吗。”
“我去煮碗醒酒汤。”洛辰逸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看着洛辰逸那清高傲岸的背影,白杫有一瞬间的茫然,什么时候,师父竟变得如此强势,师父不是应该什么情事都淡然处之吗。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杫揉着额头,努力的回想,却也只能想到自己献了一枝寒梅给洛辰逸,其他的一律不记得了。
该死,要是做了什么……要是对师父做了什么,那该如何是好。 白杫抵着额头,暗自恼怒。
“很难受么。”洛辰逸端着碗,进门便看到白杫苦着脸的样子,低声问道。他从來沒有醉过酒,所以也不能感同身受。
“师父……。”白杫吓得连忙抬头,看着眼前洛辰逸递过來的碗,褐色的汤汁在白瓷碗中轻轻晃动着,白杫伸手接过,双手捧着碗,有些犹豫的看着洛辰逸:“师父,我喝醉了,沒说什么吧。”
洛辰逸回想着昨晚白杫在玉池边上的那些话,还有太和殿的那一枝寒梅,与她醉酒之后的憨态可掬,与那迷茫中的一吻……
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泛着浅浅的温柔,不如往日里的清浅冷淡,雅致的剑眉微挑:“你希望说些什么。”
说着,洛辰逸在窗前坐下,将那本一页未翻的书册又执了起來。
“我……我自然是不想自己胡言乱语的,以前从來沒有喝过酒,所以……”白杫捧着碗,低低的啜饮了一口,接下去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洛辰逸头也未抬,淡淡的说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啊。。”白杫抬眸,娇颜上一片茫然。
“女子醉酒很容易被别人占去便宜,所以以后别再喝酒。”洛辰逸的视线不离书册,脑海里想的,却是昨晚的事情。
“我只在师父面前喝过酒呢,以前从來沒有喝过。”白杫看着碗中的汤汁,仰头一饮而尽,伸手将空碗搁在床前的矮几上,拥着被子挪了挪位置,白杫看着洛辰逸,半撒娇半无赖的说道:“师父,今年我生辰,你还沒有送我东西呢。。”
“你想要什么。”洛辰逸侧头看着白杫,握着书册的手搁在桌上:“说说看。”
白杫略微沉吟了一番:“不如师父帮我画一幅自画像吧。”
洛辰逸点头:“这个可以。”
说完,便在桌上铺开了纸张。
“等等,师父,好歹我也先起來吧,这样子不太好。”白杫说着,便要从床上爬起來。
“不用,就这样。”洛辰逸出声止住她的动作:“坐好,别动。”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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