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她的腰带,顿时,身上的衣裙被撕得粉碎,被男子丢落在床边。
但是很快,男子似乎很满意她的害怕与乞怜,突然笑了:“有这么好的一副身体,自然有矫情的资本,我倒是小瞧你了。”
说完,便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
白杫想要趁机逃走,却觉得身如烂泥,怎么也移动不了分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除去,每少一件,白杫便觉得自己离痛苦更近一分。
“公子,不管你付了多少银子,我加倍给你行不行,只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是倾颜。”白杫努力的提高音量,想要引來门外的其他人。
但是在说完之后,却发现这房间似乎隔绝在尘世之外似的,门外一点响动也沒有,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几乎沒有任何声音。
绝望慢慢涌上心头,难道自己的清白真的要丧于他手了吗。
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话,仿佛根本沒有听见,而回应她的,是温热带着情 欲的身体覆了上來,白杫痛苦的闭上眼,忍受着无尽的屈辱与初次那撕裂般的痛楚。
男子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她的痛苦,肆意的在她身上驰骋,看着她泪眼迷蒙,却像是更刺激他的感官,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完事的时候,白杫觉得自己的身体近几乎麻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粘腻的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如同一根芒刺在喉,房间里那荼糜的味道更加浓烈,让她恶心。
男子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覆了上來。
这一次,白杫平静了许多,只是静静的侧过脸,不言不语,如同一樽上好的瓷娃娃。
男子不满她的不哭不闹,连求饶的声音都沒有了,顿时将她翻过來,以面对背的姿势,哪知用势太猛,却入错了地方。
本想后退的,但是却感觉身下娇人全身一僵,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若有若无的痛苦呻 吟自口中逸出,男子顿时觉得精神一振,改变了想法,开始一如之前般的在那娇躯上驰骋。
“求求你,不要……不要……”白杫拼尽全力的想要摆脱他。
男子很兴奋,双手死死的扣住那纤细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白杫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醒來的时候,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却不料,睁眼间,那男子还在。
不同的是,他已经穿好了衣裳,而自己,依旧是昏死的那个姿势趴在床上。
动了动身体,白杫只觉撕裂般的疼痛,床单上那殷红的血迹混着粘腻已经结成一块一块。
“终于醒了啊。”男子从身旁的地上,拿起一把大砍刀。手指轻轻抚摸着刀身,仿佛那把刀,就是他久违的情人。
望着那泛着寒芒的刀锋,白杫心中一寒,他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怎么,现在不求饶了。是不是觉得我还是让你太轻松,应该再來一次。”男子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一如情人般宠溺:“你还真是贪心呢,昨晚你昏睡的时候我可沒有呢,三四次你还不满足啊。”
“无耻……下流……”白杫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清眸中的恨意刻骨铭心。苍白如纸的娇颜因为愤怒而泛着浅浅的嫣红。
“你说什么。”男子危险的眯着双眼,如毒蛇般盯着她。
“卑鄙……禽兽……”白杫不怕死的回瞪着他:“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臭女人,别忘了你昨晚是在谁身下委屈求全,婉转承欢。别给脸不要脸。”男子被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强迫的也算吗。”白杫轻蔑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臭女人。”男子扬起大砍刀便向她砍來,力道之狠,连那床也险些散架。
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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