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白杫也沉默不语,如此外冷内热的一个人,对那些幼弱的妖精,怎么下得去手,它们说不定还只是个孩子。
“你这种想法,还跟谁说过。”
“啊。”白杫被问得有些茫然,但是很快便反应过來:“跟师父说过。不过他说让我别跟别人提起,寒石师叔你又不是外人,跟你提一提,沒关系吧。”白杫试探的看他,难道他跟慕容紫英是一路人。
“切记你师父所说,别再跟别人提及,否则会惹祸上身。”寒石一脸严肃。
白杫只是盯着他瞧,半晌,才扑哧一笑:“师叔,你板着脸的样子也很好看。”
寒石淡淡一笑,忽而神色一正:“墨如冰这半年里修为大增,你切记要防着她,凡是看见她,最好绕路走,她想害你不是一日两日,你可别被她得了手。免得到时候连我也无力救你。”
白杫抚额,一提到墨如冰,她就头痛。
真是阴魂不散。
“寒石师叔,你说我现在再下山,掌门会允吗。”白杫眼巴巴的瞅着了。
“不允。”寒石打断她的希望:“不日便会举行认主大典。”
白杫有些头大,过了一个掌门继位大典,回來又有一个认主大典:“什么认主大典。”
“之前有些被关进锁妖塔里的妖兽,如今法力修为被锁妖塔消耗无几,所以会放出一些法力低微的,与派中无宠兽的弟子滴血认主。”
“哦。”白杫兴致缺缺,不是很热衷。
“你倒是可以去选一些御兽,比如飞禽一类的。出门时可以省去不少力气。”寒石无奈的笑看着她:“还有一个月,你可以仔细想想,想要什么。”
“我沒兴趣。”白杫坦言。
看了看天色,白杫起身:“师父我先回去了,不然师父打座出來该寻我了。”
“你师父……待你……真好。”寒石的声音低低的。
“什么。”白杫沒听清。
“沒什么,快回去吧。”寒石笑看着她。
白杫应了一声,转身小跑着离开。
直到吃饭的时候,白杫的脑子里还想着寒石说的认主大典,好好的怎么搞这么多花样出來。
筷子无意识的在碗里扒着,差点沒给把碗扒地上去。
“想什么。。”洛辰逸伸手按住已经被她扒到桌沿的碗,抬眸看她。
反正无心吃饭,白杫索性放下筷子,将碗扶正,沉默片刻,语气里带着试探的味道:“师父,若我一事无成,你会不会嫌弃我。”
“再不济也不会是一层不变。”
洛辰逸的声音淡淡的,相较于她的紧张,十分平静,仿佛早就料到她有此有问。
白杫汗颜,要真是一层不变,那她是有多无能。
入夜,白杫瞪着眼睛瞧着床帐,不再跟师父同处一屋,竟然失眠。这个认知让白杫十分无语,她总不可能抱着枕头去敲洛辰逸的房门,然后告诉他,沒他陪她睡不着。
这算什么,登堂入室,接下來想干什么。
对着师父禽兽一番。
白杫忍不住头皮发麻。
整个人翻來覆去在床上跟摊煎饼似的,就是毫无睡意。
突然,一丝陌生的气息传來,白杫警觉的坐起來。
月光下,静立着一人。
白衣乌发,不是白行,又会是谁。
只是,那神色复杂得,白杫怎么猜也猜不透。
难道看到她死里逃生,他心情很不爽,再想來折腾一番。
正好,她也睡不着,打一架免得拳头生疏了。
白行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沒有上前制住她,声音里反而透着一抹犹豫:“我是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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