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日一早,青瑶便穿了一件红色的衣衫,袖间绣着朵朵细碎的梨花,行走之间,仿然若真。
而初夏也早早的赶了过來,一身轻纱淡妆,却不是大红色,而是浅浅的粉红,衬得整个人更加明眸皓齿,粉雕玉琢。
而白杫,正睡得香。
初夏对于白杫这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行为很是不耻,匆匆赶过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从被窝里挖起來,然后硬让她坐在凳子上,给她梳妆。
“初夏师姐,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让我再睡一会儿。”白杫眯着眼瞧了瞧窗外的天色,黑漆漆一片,压根儿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于是又干脆的闭上双眼:“要不,师姐你再陪我睡一会儿……啊。疼疼疼。”
白杫疼得眼泪都差点掉出來了,连忙伸手解救自己的头发,转头眯着眼,哭丧着脸看她:“师姐,就算你不愿意陪我睡,也不用这样吧。头发都被你扯掉完了,该成尼姑了。”
“我不是故意的。”初夏显然十分兴奋,胡乱的解释一声,又开始兴冲冲的为她梳发。
“师,师姐。”白杫连忙捉住她的双手,困倦的双眼迎上那双晶亮兴奋,如同打了鸡血般的眼眸,白杫浑身一抖,困倦消失无踪,顿觉万分惊悚:“师姐,你还是帮我穿衣服吧,那个……头发这东西,还,还是我自己來。”
初夏唔了一声,表示同意,然后又兴冲冲的往房间的柜子走去,拿出昨日青瑶拿过來的凤冠霞帔,一件一件的抖开:“來,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换上。”
白杫看着初夏抖了抖她手中那轻飘飘的肚兜,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哭丧着脸,抖着手想从初夏手中拿过肚兜。
哪知道初夏手一晃,冲着她摇摇手:“不行的,我帮你穿。你是新娘子,不能累着。”
“不能累着你干嘛叫我这么早起來。”白杫几乎差点用吼的,纤指颤抖的指着窗外:“师姐,你看,天还沒亮呢,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吧。”说到最后,白杫就差沒给她跪下了。
但是显然,初夏不吃她那一套,而且兴奋异常:“要知道我还是第一次给新娘子穿嫁衣,小师妹,你就从了我吧。”
说完,就沒头沒脑的向她扑过去。
白杫连忙眼疾手快的闪开,看着初夏跟急色鬼似的,恨不得一下子扒了自己的衣服,顿时觉得这世道怎么了,女孩子家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师姐,师姐你别这样。给人看见了不好。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把我怎么样呢。”白杫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反正要她在初夏面前宽衣解带,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就是想把你怎么样。”说着,初夏双眸晶亮异常,盯着她又扑了过去。
青瑶进來的时候,刚好看见初夏追着白杫满房间跑,弄得鸡飞狗跳,初夏手中还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一脸诡笑的盯着白杫。
而白杫更是狼狈不堪,亵衣不知是被拉扯,还是其他原因,已经滑露半个白皙的肩头,露出里面碧色的肚兜,散乱着青丝,一脸惊惶的看着初夏,那样子跟看鬼似的。
青瑶愕然的站在门口:“你们……你们……”
“青瑶师姑,救命啊。”白杫一见青瑶,连忙扑到青瑶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我不要脱衣服,不要她亲手帮我换肚兜,师姐她就是人來疯。”
青瑶看着初夏坏笑着走过來,连忙拦住她:“初夏,别胡闹了。让杫儿丫头自己换。”
“师姑,我可是第一次帮新嫁娘换衣服呢,你就满足我一次吧。”初夏讨好的冲着青瑶笑,试探性的向白杫伸出魔爪。
“青瑶师姑,你别信她,我自己换,很快的,她不行。她一定会折腾死我的。”白杫哭丧着脸,沒想到活了几万年,第一次成亲,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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