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当于寻了一处避难所,一剑双雕,她怎么能够放过。
“臭毛病怎么这么多年还是沒改过。”白杫不满的咕哝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要不是小阿斐……”白杫捂着嘴,然后双眸流转,灵动的偷瞧他,发现他并沒有在意,便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要不是轩扬上门逼婚,我才懒得來找你。”
“……轩扬乃蜀山寒石长老门下,根骨奇佳,修为高深,配你……”洛辰逸看她一眼:“绰绰有余。”
这不是废话嘛。
白杫一屁股又换了个石凳坐下,她当然知道现在的轩扬,配现在的她,是绰绰有余,可问題是虽然轩扬什么都好,偏偏自己不喜欢啊。
更何况儿子都生出來了,谁还会去嫁人。
“绰绰有余又怎么样,根骨奇佳又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他,我是來你这避难的,不是來听你说我与他合适不合适。”顿了顿,白杫支着尖尖的下颚,笑眯眯的瞅着他:“你要是觉得他好,你也可以嫁给他啊。”
说着,白杫摆出一脸认真的神情,拍了拍胸口:“你放心,小阿斐我会帮你带好的。”说着,白杫狡黠的看着他,笑得像是偷吃饱了的猫儿,慵懒的收起爪子,露出柔软的肉垫來。
“胡闹,,。”洛辰逸重重拂袖,略略提高的声音让一直暗暗留心这边情况的小阿斐连忙扔了手中的木枝,匆匆跑了过來,站在两人中间,脆生生的说道:“爹爹,不要凶娘亲。”
白杫被小阿斐这突然改了的称呼弄得又惊又喜,却又碍于洛辰逸,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得一把拉过小阿斐,防止洛辰逸一怒之下,给他一下子,那就麻烦了。
唉。真是个愁人的孩子。
“你叫她什么。”洛辰逸果然阴沉着脸色:“难道玉衡宫里你娘亲的画像,你都忘记了吗。”
洛辰逸的话,无疑是说到了白杫的痛处,握住小阿斐的手,默默的松开了,声音低低的,白杫却又恍然觉得不是自己说的话,那么陌生,那么失望,却又那么绝望:“原來,你不过是喜欢皮相罢了。”
拎起石桌上的包袱,白杫看着洛辰逸,半咬着下唇,透着说不出的倔强,清秀的小脸上面无表情,晶亮如月华般的双眸却是冰冷如霜:“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白杫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
“娘亲……娘亲……不要丢下阿斐和爹爹……”小阿斐大喊着欲追去,却被洛辰逸一把拉了回來,冷声斥道:“回房思过。”
“我不,我不。。”小阿斐那像极了白杫的小脸上满是倔强与泪水:“她就是娘亲,她就是阿斐的娘亲……”
“回房。”洛辰逸沉着脸斥道。
小阿斐看着已经走得沒有踪影的白杫,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瞪着洛辰逸:“爹爹,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洛辰逸阴沉着脸,眉目如画的俊颜上酝酿着狂风暴雨。
小阿斐愤愤不平的看了洛辰逸一眼,转身跑开。
洛辰逸看着小阿斐那小小的身影,缓缓的抬起方才被白杫拉过的右手。
其实,他并无意伤她,也并不是想要拂开她的手,只是这十年來,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动作,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不允任何人近他的身。
若他真有心伤她,以她的速度,根本避不过去。又怎能容她借自己之手,落在旁处。
晚膳时辰,來的不是送饭的小厮,而是脸色惊惶的奴儿,一见着洛辰逸,连忙问道:“洛仙尊,可见着我家二小姐了。。”
洛辰逸微微皱眉:“不曾见过。”
奴儿原本满怀期望的脸,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办,小姐是什么时辰不见的我都不知道,若是被庄主知道了,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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