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动作,任由那凤尾琴搁在双膝之上,漂亮的桃花眸定定的看着她。
“师父……”白杫回过头,看着他一身白衣,觉得很难想像,若是他在厨房里,做饭做菜,到底是什么样的。
想不出來,白杫果断摇头:“我只是逗逗小阿斐,谁料他根本不理我。”
“阿斐的性子颇似你,唯有那双眼睛……像极了我。”洛辰逸缓缓勾唇:“杫儿,可我只是想要一个女儿,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
白杫闻言,又羞又恼,俏脸嫣红,半晌默不作声,如同被锯了嘴的葫芦。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当年我未曾忘记之前,曾对你说过,若是他日我将你忘了,你定要告诉我,为何怀孕了,却听凭我将你关入锁妖塔,你可知,若是那时候你失去了孩子……”
“不会的。”白杫想也不想的反对:“在那个时候,整个蜀山,只有锁妖塔于我來说,才是最安全的所在,那锁妖塔毕竟是我当初与仙人殊明所修,不会伤害到我,也不会净化我身上的法力与灵气。”
“杫儿……你,可曾恨过我。”洛辰逸缓缓抬手,抚上那清秀的小脸,纵使面容不同,他的心中却沒有任何阻滞感,她就是她,无论变成什么模样,也是她。
白杫闻言,神色有些沮丧的垂下眼:“师父,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既是不说,便是恨了。”洛辰逸收回手,神色诲暗不明。
“师父,当初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沒有理由來怪你,我们的亲事,整个蜀山,沒有几个人是真心祝福的,他们忌弹你失忆之后,很容易入魔,便什么都不说,后來你想起一切,却唯独忘记失忆时的事情,他们更是不会说。”
“怎么说……我的行为,也算是媚惑师尊……”白杫无奈的抓了抓头发:“只是当初墨如冰灌我瑶池圣水,我未曾防备,好在我曾经与瑶池仙子交好……”
“她灌你瑶池圣水。”那低沉醉人的声音瞬间变得冷厉如利锋般凌气逼人。
白杫被他打断,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的脸色,更是阴沉如霜,不由得噤若寒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她说……她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我那时候与你对掌,为你所伤,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要护住腹中的孩子,也未曾多想,可是……可是她知道我怀有身孕,她说……她说你并不想……不想要我腹中的孩子。”
一想起当初的事情,白杫便觉得心如马车碾压过般痛苦,痛得她连泪水也不知道怎么流。
当初的绝望,历历在目,墨如冰那高傲的样子,让她痛苦,可是洛辰逸的不相信,于她來说,却更是致命伤。
“一派胡言,,。”珍贵的凤尾琴被毫不怜惜的掀翻在地,洛辰逸霍然站起來,脸色阴沉如霜雪般冰冷,整个人透着浓浓的杀气,眉宇间那殷红的坠仙印记隐隐泛黑,似有入魔之兆:“我的徒儿,疼之宠之,岂容他人肆意伤害嫁祸。”
白杫眼看着他要走,连忙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拉住,整个人拦在他面前,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师父,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为你讨回公道,我岂能容他人伤我杫儿一分。”洛辰逸拂下她的双手,大步往玉衡宫外走去,那周身冰冷的杀气,让院中的青鸾与小阿斐也变得噤若寒蝉。
难道他是要去杀了墨如冰。这可怎么得了。
虽然墨如冰作恶多端,但是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将她杀了,难勉会让旁人觉得他事非不明,黑白不分。
更何况,墨如冰所造的孽,又岂容她如此轻易的解脱。
思及至此,白杫不顾一切的拦在了洛辰逸面前,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拼命的阻拦着他,不让他离开玉衡宫:“师父,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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