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当然不是香烟的魅力,而是因为面前这个美的令人震撼的姑娘,她黑发红唇,面容古典又异域,那抹迷离,犀利,惆怅,犹豫的复杂眼神,令这间病房里的几个警员莫名的脸红心跳。
黑发姑娘有着从人群中脱颖而出的皮囊,但更为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身上神秘到邪性的气质。
j一ker嘴角咧开夸张的笑,她可真是适合作恶,想象一下吧,她在晚宴上压轴盛装登场,令已经稍感疲惫的宾客惊艳不已,她就像是一个谜,所有人不知她从何而来将何时离去,而在你对她深深迷恋之时,却发现这姑娘是个在晚宴上制造混乱的冷血杀手,盛装登场杀完就走。
他简直迫不及待想教会她迷恋上开枪上膛的快感,他的kitty一定是浑身充盈着死亡与情欲的气息,令人看上一眼就肾上腺素飙升。
维斯帕看着攻略对象兴奋诡异的神情,越发觉得这次任务的危险程度过于高,她非常担心自己正成为j一ker恶作剧的对象,那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实际上她担心的没错,j一ker先生正在思考是把她弄回阿卡姆解闷,还是带领她混迹哥谭街头,让她学会享受开枪上膛的快感。
似乎后者更有趣不是吗?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离开阿卡姆疯人院,每次当他觉得无聊时,自然就会大张旗鼓的出来找点乐子,而当每次那只黑蝙蝠找来时,j一ker总是很轻松的自己带上手铐,神清气爽的回到阿卡姆。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追着车跑的狗,就算追上了也没想对车做什么事,只是找点事情做而已,而桌子对面的黑发姑娘就是他的新乐子。
j一ker手肘撑在桌面上,尽可能的凑近她,诡异的声音带着某种莫测高深的蛊惑性,“维斯帕,难道你不想亲自为父母复仇?”
维斯帕垂下视线,她不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和这个危险的罪犯相遇。
j一ker不太满意她的态度,她总是不按照自己的预期行事,她现在是什么表现?难道不该是被提到痛处而伤心欲绝,或者哪怕是愤怒的燃起怒火?
维斯帕的视线扫过他格外引人注目的绿色头发,接着是称得上妖艳的面容上的几处纹身,其中最明显的是额头上的那处“daad”。
“j先生,您的纹身是想传达自己被‘毁灭’?”维斯帕笑容甜蜜,“被谁?蝙蝠侠?”
看吧,她又一次超出了他的预期。
j一ker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后,亲自在自己身上完成了这一幅“毁灭(daad)”纹身,他想对蝙蝠侠传达一则讯息——你毁了我,我曾经如此美丽,而你却毁了我的脸。
j一ker紧紧盯着她的绿色双眸,维斯帕单手托着下巴,冲他莞尔一笑,“j先生,您真的认为自己被毁灭了吗?
噢,天呐,瞧瞧他发现了什么?她的眼睛里怎么能承载如此多的阴影与混乱?一个为了逃离伤心地来到哥谭的可怜鬼,怎能看上去如此冰冷且不可战胜?
维斯帕将手指间夹着的那根烟递给他,“其实我更喜欢俄国货。”
j一ker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盯着她的眼睛接过那根烟,放在嘴里深吸一口,冲着维斯帕吐出烟圈,“kitty,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也许是地狱里?”维斯帕耸耸肩,接着看向j一ker身后的警员,“请保管好自己的配枪,警察先生。”
她转头对哥谭最危险的罪犯直言,“j先生,您恐怕得换个主治医生,我是个病理学家,并不擅长临床,”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语调轻松,“而且我晚上有个约会,恐怕得下班了。”
担心j一ker被维斯帕惹怒,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员立刻挡在维斯帕身前,阻隔开她与哥谭最邪恶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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