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喝着热牛奶,在全部喝光后,直接将杯子放回了他手上。
她的行为有点没礼貌,她应该自己清洗不是吗?
但埃里克意外的并没有因此不高兴。
他转身走回厨房,去冲洗杯子,维斯帕跟在他身后进入。
她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吧椅上,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实际上,过了午夜我就满十六岁了。”
她接着看向起居室的钟表,时针已经经过最上方的数字,“哦,不对,我现在已经十六岁。”
维斯帕说的倒是事实,实际上她是在刚才淋浴时,才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埃里克的表情变得有点危险,他觉得面前的姑娘非常不好管教,“有任何区别吗?你需要满二十一岁才到法定饮酒年龄。”
维斯帕耸耸肩,“所以说我十六岁可以依法结婚,但要五年后才能饮酒。”
埃里克有点想要严厉的教导她,但想到这个孤身一人的姑娘,在生日这一天的遭遇,最终选择压下火气。
搞不清楚原因,埃里克似乎总是会轻易被她惹怒。
“听着,维斯帕,”埃里克将玻璃杯放回柜子里,抱着手臂看向小姑娘,“现在已经是午夜,你该去睡觉了。”
这次她倒是表现的很乖巧,径直走向了起居室的沙发。
沙发上放着白色的单人枕与棉被,看上去很温暖的样子。
——不过没用的,她才不会乖乖睡一夜沙发。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埃里克·兰谢尔的房间关上灯。
她用了点时间回想这几个小时里,万磁王给她留下的印象,他举止文雅,称得上衣冠楚楚,英俊的面容是那种十分具有男子气概的类型。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她深知万磁王的危险性,没准会以为这是华尔街的某一位成功人士。
但仅仅是一秒后,她便会深知自己的错误想法,这位变种人不但拥有控制所有金属物体的超能力,他同时还有着极旺盛的控制欲。
哦,对了,他的脾气似乎很不好。
维斯帕觉得此次任务最艰难的地方就在于,怎么能在他极大的侵略性下保住小命。
埃里克·兰谢尔最大的危险性就是,他的杀心太强,总是试图通过杀戮达到目的。
维斯帕希望自己不是那个身先士卒的倒霉蛋。
比如她现在马上要做的这件事,希望万磁王别一怒之下操控匕首,穿破她的胸膛。
维斯帕抱起枕头,走到唯一的卧室门外,轻轻的敲了几下。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声音,他的嗓音并没有一丝睡意,“有事?”
“起居室的暖气似乎有点问题,很冷。”维斯帕的声音有点低,听起来便让人心软不已。
下一秒,房门从内部被打开。
埃里克站在她面前,看着赤足的小姑娘,表情算不上好。
“你之前承诺会睡在沙发上。”万磁王语气冷淡。
维斯帕有点闷闷不乐的低下头,不发一言。
埃里克的心情变得更糟,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觉得自己的态度似乎有点过分。
“赶快上床休息。”埃里克侧过身子让她通行,准备自己到沙发上睡一夜。
维斯帕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揪住他的衣服下摆,“起居室真的很冷,先生。”
埃里克不知道自己是见了什么鬼,才会将这个小恶棍,从街上捡回来。
他重新躺回床上,不过是在距离她最远的边缘,“如果你不赶快闭上眼睛睡觉,我就将你从顶楼扔下去。”
维斯帕小声抱怨,“先生,您的脾气可真差。”
埃里克不怒反笑,“你认为自己有什么非凡魔力,值得他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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