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肖楪是对手的话,那就有些太不妙了一点,她要是我的对手,我可就每天都会提心吊胆了,要是我落在她的手上,想来是生不如死的。
到了地下室后,我也是让人给我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叫人把地上的那人给弄醒,蛋蛋夹了一块烧的滚烫的铁块,一把直接按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上,顿时一阵嗤的细响,白烟伴随着一股烤肉的香味散发开来。
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也是因为痛楚而嚎叫地醒了过来,因为已经给套上了橡胶牙套,所以我也是完全不会担心他会自杀,也是笑了笑,对着他开口,“说吧,谁派你来的,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你这个杂种,你没有资格知道!”那个人死死地盯着我,开口吼道。
我皱起了眉头,总感觉他口中说的这个杂种不是骂人,而是他真的把我当作了杂种,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笑着开口,“真是有趣,我是一个杂种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相对于跪在地上的你,我的血统是要高级一点!”
“哼!”那个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伸出手去指了指地面上已经躺着的那个人,开口,“那个人的下场你应该也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的话,那么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休想,你就算把我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我也不会透露出哪怕是一点儿消息的,反倒是你,要小心了,被组织盯上的人,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会有活口,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可惜我是见不到了!”那个人的表情有些阴森。
我却是皱起了眉头,组织?我算是知道了应该是一个神秘的组织盯上了我,但是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这么劳心劳力地对付我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了,不过这并不是很影响我的判断,我笑着开口,“既然你说要把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我就成全你吧,我记得古代有一种刑法,就是把人脱光,用渔网包住,一小块肉,一小块肉割下去的吧。”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那个人开口吼道。
我则是笑了笑,开口,“去吧,把他给脱光了。”
很快,就有人上去把这个人给脱光了,而我在他的胸口也看到了一块烫伤,应该是新伤,因为虽然结痂了,但是还没有脱落,但是却又不是我这边的人下的手,我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有人想要掩饰什么。
我马上让人把另外一个人的上衣给脱掉,同样在他的胸口位置看到了一块烫伤,这回我确定了。笑了起来,“算了,把他锁进一个小黑屋,把手脚给绑了,再把他的嘴给蒙上,我想看看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活多少天,对了,那个小黑屋里面可不能有哪怕是一点儿的光!”。
那个人很快就被带走了,临走前不停地骂我,我自然不会和死人计较,也是笑了笑,点了一根烟,开始慢慢地摇晃着高脚杯,血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不停的晃荡,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我笑着抿了一口,看着地面上流淌着的鲜血,顿时没了胃口,将手中的红酒倒在了那些鲜血之上,直接起身走人了。
我的内心说不恐惧那简直是开玩笑,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敌人给盯上的话,完全就是一件让人睡不好的事情,我相信,这仅仅只是那个组织的一个试探,小小的试探,柳乘风是不是那个组织派来的虽然有待商榷,不过已经可以有八成的把握绝对是那个组织派来的,毕竟除了那个组织之外,还没有其他的敌人有这个实力请得起柳乘风这种赌场上的风云人物。
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局面实在是太过于有些不利了,只能奢望在山西那边能够有进展了,如果真的能够把山西那边的煤矿给吃下去的话,我想,我应该还能有一点儿自保的能力。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那个组织到现在还没有痛下杀手,不过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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