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她一直想吐槽,舔棒棒糖猛烈得都可以让糖棍冒烟,这是暗示什么?口/活/儿天下无敌吗?男版的她还好,如果真的原封不动套在她自己身上,总觉得人设更微妙了。
可黄濑不知道她此刻思绪已经歪到很远根本无心眼前美色了,他的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本来坐在床头的姿势因为浑身发软半躺着。
因为衣服并没有彻底脱下来,擦拭的时候难免触碰到肌肤,甚至胸前的敏感点。
他咬着嘴唇,眼睛半闭,难耐的生理泪珠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紧闭着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哈~”最终他没能成功,在又一次被刮蹭到的时候将自己的复杂泄露了出来——
“银子桑,那里,不要!”
银子正埋头苦干呢,尼玛甜品好吃是好吃,打翻了那也是车祸现场,听到黄濑的声音她还当人不耐烦了,手上动作越发快“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别急!”
“嗯~”随着动作的越发粗鲁,黄濑发出一声类似抽泣的声音,然后羞耻的赶紧伸手紧紧捂住嘴巴。
银子还在抱怨“我说你个男孩子怎么这么不经磋磨啊?这才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而且我跟你讲,你这样叫是犯规的哦,阿银我要是哪天不想做人了你连逃都逃不了。”说着抬头准备鄙视他,却正好撞进那双被泪水蒙得亮晶晶,满是怯意又透着期待的蜜色眸子。
啪!
银子将就着手里擦衣服的毛巾糊在黄濑脸上“老子擦个衣服而已,为毛你一副前戏做足随时可以啪的样子?要考验阿银吗?你真的觉得阿银我的人格经得起考验吗?”
黄濑被点破更羞耻了,但还是嗫嚅到“一开始还说给钱可以摸胸来着。”
“开玩笑而已你记到现在?果然不能小看青春期的少年,再怎么正紧脑子里想的还是那档子事reads;。”
她能说吗?让美貌少年袭胸自己又能赚钱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到处种地就不一样了。
虽然人家年少无知好上手,可犁了的地就不能不管了啊,你还得施肥播种,除草照料。很不巧,她只喜欢犁地,不喜欢后面的。
只犁地不负责所带来的灭顶之灾她又不是没尝过,所以少年,不是你魅力不够,而是她纸折的老虎,徒有其表啊!
黄濑被这么一挤兑,一方面失落于明晃晃的拒绝,另一方面又对自己一个人擅自激动羞耻不已。
他到底年纪小,说不出露骨的反撩回去的话,涨红了脸一把拢好衬衣跑出去了——
黄濑爸爸看完新闻上楼准备去书房,经过孩子们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从人家女孩儿的房间里出来。
他脸色桃红眉眼动情,嘴唇格外红肿(生吞冰糕激的。),更要命的是他正扣好了衬衣的扣子。
黄濑感觉面前有个人,抬起头,然后和自己的父亲两眼相对——
“凉太,跟我来书房一趟!”爸爸咬着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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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对于黄濑第二天的倒霉样有些不解“怎么了?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该不会回房间撸多了?”
黄濑本来就要死,听到银子一如既往不知收敛的话,存留的血条又被砍了一半,他睁着乌青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银子桑昨天明明做了过分的事还敢若无其事的说荤话呢,你是不是经常碰到甩不掉的牛皮糖?”
“你怎么知道?”银子不相信以他短短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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