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拿着一盒纸巾放在床头——
“太远了不好够啊!”又把它放到枕边。
“啧!影响发挥呀。”翻滚的时候蓦地一盒纸出现在眼前多影响气氛。
想了想还是把它放回床头——
迹部洗完澡穿上浴袍出来,就看到本该睡觉的家伙出现在自己房间, 拿着一盒廉价的纸巾神神叨叨的摆弄。
擦头发的手一顿, 迹部走上前,想也不想抬脚将撅着屁股做可疑事的家伙踹趴下。
“搞毛啊?”银子好不容易从高床软枕里挣扎出来, 看到的就是迹部一副水洗果子一般的鲜嫩可口样。
这让人怎么发脾气, 突然的偷袭也变成了一样的风趣。
“哦豁!这么快就洗好了?”银子侧身一躺,拍了拍旁边的位子“上来!”
迹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擦头发的毛巾糊她脸上“你发什么神经?”
“别动!把腿收回去, 你的动作就像青蛙腿在蹬, 难不成你以为自己的姿势很迷人?”迹部挑剔到“手里的纸巾——对就是那玩意儿, 给我放下,谁准你把这么廉价的东西带到本大爷卧室的?”
“这不是完事了反正得有东西擦谜之液体吗?我见你房间里居然没有纸巾,只好自备了。”银子理所当然到“说起来为什么你房间了没有纸巾?”
“就算人生赢家不需要撸, 那抠鼻什么的也是偶尔会的吧?难不成你擦床单上?”说着煞有介事的闻了闻。
嗯!玫瑰和阳光晒后的味道,很好闻, 没有可以味道,可疑放心翻滚。
迹部感觉到自己半湿的头发在怒火中蒸发“别用你邋遢的生理习惯揣度本大爷, 抽屉里这么多毛巾——不对,你说要擦什么?”
银子一副你还装了表情“这就没意思了啊,话你说出口了, 号码你也给撕了,信誓旦旦挤掉幸村说什么都能满足阿银的可是你,怎么,现在想让我鸡飞蛋打?”
迹部太阳穴狂跳, 他那番话针对的是幸村,也承认自己确实言语之间有些轻忽暧昧。
可作为一个女人,他没想到这家伙二话不说就接招了。
如果银子对幸村念念不忘他估计会心塞,可一暗示自己愿意以身代之,这家伙就瞬间把幸村甩到脑后,一心只图唾手可得的便宜的时候,迹部觉得自己好像更心塞了。
“你这家伙,只要便利的话,是谁都无所谓吗?”迹部咬牙。
银子有些不耐烦,这话题走向就不对了啊,少年你上一章的狂放不羁和洒脱无畏呢?事到如今还扭捏什么?
迹部以看她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打什么主意了。他气笑了,心道难不成这家伙以为都是可以动一次就可以放任不管的家伙?
不,幸村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自己却是个更贪心的家伙。
浅尝辄止这个词与他无缘。如果不能得到更多,多到予取予求,他一开始就不会品尝。
迹部轻笑一声,居然瞬间一扫怒气来到银子旁边。
他学着银子的样子侧躺下来,明明姿势上没有多大差别,但少年就是行止之间透着无限魅力。
随着他的动作,浴袍的衣襟被挣开少许,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全貌,甚至可以沿着边缘勾画胸肌的优美线条。
银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实际上也差不多。
这阵子她周旋于各种独具风情的少年之间,只能看不能摘,上个世界还有小五月可以沾点便宜解解馋,这里可是毛都没有。
作为一个思想正(ang)常(zang),功能齐全的成年人,这是多少把柏青哥都无法抹平的痛啊——何况柏青哥还被禁了。
此时有个牛郎头子表示任君采撷,这让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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