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友们都不在这个世界啦。退一万步说,他们要是在,恐怕就不是揍一顿的事了。”
一个革命家,一个恐怖/分子,如果这种腐朽的等级制度摆在他们面前,恐怕顶上之战也等不到艾斯处刑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她被猩猩形容为走到哪儿都搞事的搅屎棍是多冤?明明她才是最省事的那个。
女帝的眼睛闪过一道水光,她的嗓子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呜咽“那么现在呢,眼下的威胁你打算怎么办?你匆忙逃出来,总会有迹可循,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察觉到追来了。”
银子一拍脑门儿“啧!忘了,这儿有邪门的蜗牛。”
她一直觉得这是最奇葩的设定这一,通讯摄录影像什么的全靠虫,尾田这是和虫有多大仇?别欺负蜗牛啊。
那这么一来这里也不能久留了,这美人本来就和世界政府关系微妙,虽然借着怼过天龙人的同仇敌忾有很大希望沾点便宜。
但真给人家带来麻烦就不美了,毕竟她身后可还有整个女儿国,那样的圣地可不能因为自己出任何事——她还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去朝拜呢。
想到这里银子麻利的跳上窗户,见美人的表情此刻实在有些楚楚可怜,与一开始的强势大相径庭,特不要脸的以为那是对她的担忧。
她背着光对女帝笑了笑“安心啦!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揍的家伙代表了某个权利顶层而已,这种事阿银我干起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实在闹大了兜不住也没关系,大不了最后把一切都砸成渣,翻把土埋起来,世界上还是粉饰太平的家伙多,你说对吧?”
那裂开嘴的笑容是真的没有半点负担,也对自己犯下的事没有任何悔意。
权利,象征,神权,在她这里是真的分文不值,虽然一副摊上麻烦的样子,但她就这么轻松的笑着,带着不靠谱的嬉皮笑脸。
就是这个笑容,却让整件洪水滔天般的大祸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绝美的脸庞突然滑下两行清泪,女帝紧咬着唇“居然——真的有这种笨蛋!”
她的心比起打着自由旗号利欲熏心的海贼来说,才是真正的自由不羁。常理,威胁,权衡都不如自己的感受来得重要。
对她来说,至高地位比起区区一个厨子的心意而言都不值一提,多么狂妄而又坦率。
银子见她流泪,立马手忙脚乱了“你别哭啊,别哭!我这就走,放心吧,不会牵连你的。”
女帝弹开眼泪,表情又变成了不可一世的傲慢“牵连?你在小看谁?”
“区区这种程度的风险还吓唬不了哀家。”
她上前一步,直接拉住银子的手腕把人拽到怀里,面对面的原因,银子脏兮兮的脸直接砸到女帝呼之欲出的巨/乳上。
啊~~~
松阳,我想我来到天堂了,你一个人在地狱和长角的抖s辅佐官搓麻将玩吧。
这绝妙的绵软触感,让人神魂颠倒的体香,银子深吸了两口气,五官一摊变成了一副坏掉的痴汉样。
女帝也是单纯,就这么被蹭来蹭去居然一点也没有发觉不对劲,等她把银子的脑袋□□的时候,还天真的把那张意犹未尽的脸认作了被自己拉下来的不满。
她声音里带上了笑,摸了摸银子卷翘的短发,本来只是个安抚的意味,不料手感太好了,居然一时间不由自己的停不下来。
“你做得好,哀家很中意你,在这之前,就在哀家这里隐匿些时日吧。”无论如何也会带你出去的。
见银子还有点迟疑,女帝强势到“你看看这小脸,还有衣服,脏成什么样了?就这么出去凭着脚印也会被人找到吧,先洗洗吧。”
银子眼睛一亮,然后嘴巴又开始不把门,她搓了搓下巴,凑过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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