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家伙就突破了心里那关,想着反正睡也睡了,那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那会儿本来她就处在蠢蠢欲动的思/春期,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去花街找大姐姐玩。
这么实打实的来了一发,虽然过程什么的已经印像模糊。但之后身体中积郁的东西被释放,懒洋洋浑身满足的感觉确实让人食髓知味。
心里建设做足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内心转变的原因,以往见了就想一拳揍上去的那张脸貌似变得如花似玉起来(),相处的时候也越来越心猿意马。
高杉打仗的时候穿的鬼兵队制服,之前银子为这还联合桂成天嘲笑他装逼来着。可这会儿整天想的确实怎么把制/服剥下来。
麻蛋,一开始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呢,打仗就打仗,玩儿什么制/服/诱/惑?
一旦有了某个念头,那么伸出罪恶之手就是早晚的事。更何况整天待在一起作案机会辣么多。
终于,在某天夜黑风高的晚上,所有人都熟睡之后,高杉被银子拐进了小树林。
那个时候条件有限,连张床都没有,高杉就这么被银子压在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火了“你能不能吃相别这么难看,稍微考虑考虑我。”
银子见他呼吸粗/喘,头发濡湿,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顿时暗骂自己杀鸡取卵。
这要是让他怕了,以后尽躲着自己再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高杉见她一脸对体虚小白脸的怜惜样就心里一阵火大。
他心道要不是怕你这智障发现那天晚上的真相闹起来,鬼才在你面前小心翼翼以至于主导权都没了。
不过受害者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但这就意味着从一开始银子对于两人关系的认知就颠倒了——当然没这出估计也不差。
总之高杉自己作茧自缚的结果就是让银子更加肆无忌惮。
银子本着可持续发展的策略准备放人回去,哪知高杉根本没那意思,见她松动之间就扭转局势,将她按在树上重复着她之前的行为。
可银子自认为对不住人家,给点甜头补偿补偿也是应有之义。她不但没有被上的自觉,反倒一副包容指导的样子让高杉不用急慢慢来。
这让明明梦想成真,光明正大的可以睡自己喜欢的姑娘的高杉一口血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但是——
墨绿色的眼睛倒映着她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样子,红色的眼眸褪去了战斗时的冷厉,此刻蒙了一层薄薄的,愉悦的泪水,说不出的迤逦。
她真的很美,银色的短发总是俏皮的翘起张扬的发梢,就像一簇珍贵的银丝一般。
这家伙永远不知道她上课偷懒睡觉的时候,自己曾经多少次偷偷伸出手,手指翻动让它们灵活的在自己指尖流转。
此刻它们被几度愉悦过后产生的汗水濡湿,发梢还仿佛挂着若有若无的水滴,高杉恍惚的将十指插/进她的发间,第一次有了明目张胆玩弄它们的底气。
银子的眉头轻轻的瞥着,颜色浅淡的嘴唇微张,小小的舌头从口腔里露出了一个尖,她被愉悦和难耐支配着,偶尔轻轻的摇摇头,这表情是多么淫/乱华丽的风景啊?
高杉眼中的惊艳被更深的取代,这是他带给她的,可是不够,还不够
那次之后,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此关系也就从幼驯染小伙伴正式变质成了固定炮/友,虽然最终的事实证明,只有银子一个人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
日子就在行军打仗救老师,掐架互怼钻树林中过去好几年。直到那天,银子在他们的震惊和哀求中毫不留情的挥下了那一刀。
所有的憧憬,羁绊,爱恋,痴迷,都被一把凛冽的刀带着仇恨搅动进去,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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