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去,可这次还没起头,就被冲田猛地抬头含住了嘴唇。
“都说了别把人当小鬼。”冲田在上面辗转一番,由于不会换气,松开后自己却呼吸都有点不稳了。
“小鬼的话会整天瞪着你的屁股吗?”他红色的眼睛充满破罐子破摔的恶意到“明明对别人做过那种事,亏你还能一脸正直的用这种让人火大的借口划清界限呢。”
“呐,你是在嫌我麻烦吧?”他拉着人倒在床上“可现在警醒已经来不及了,不该惹的麻烦你已经惹上了。”
说着他又要笨拙的凑上来亲——
银子眼疾手快的伸出食指拦住他的嘴唇,你别说,年轻就是好,触感像果冻一样。
要不是在娼/妇君那里吃饱了,银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抵挡这天然清爽的攻势。但这会儿她火气已消,被挤到角落的人性和良知得以冒头。
“行行行!来就来,索性吃亏的不是我。”银子哄骗到“但是你个处男的技术我信不过,到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还是让我来吧。”
到这地步了,冲田又没有经验,即使再激灵这会儿也不疑有他。何况银子说话间已经将他的皮带抽了出来。
他以为这家伙又要玩那天晚上那一套,内心有些抗拒,但还没兴起又被一层期待所替代。
怀着这种忐忑复杂的心情,冲田就看到银子直起身来,然后——
她一左一右,麻利的将被子往中间一卷,迅速的把他裹了起来,就着解下的他的皮带当绳子紧紧一捆。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裹成春卷的冲田一脸被骗了的羞恼挣扎到。
“吵什么吵?”银子掏着耳朵,一副可他妈摆脱你这麻烦的不耐表情“再嚷嚷塞住你的嘴,用胖次塞。”
“你已经没有胖次了,和野男人偷情的时候不知道脱哪里了。”不提还好,一提冲田更生气。
“你还指望我用自己的哦?”银子气笑了“当然是扒你的塞。”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恼火我偷汉子的事吗?可姐姐我长你这么多年不是空长的。那个啥,最近不是有部很火的,据说还把咱们人气压一头的人渣的愿吗?”
“你去看了就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小鬼琢磨成年的大姐姐是没有好下场的,自找苦恼而已。”
“哼!那玩意儿我看了,男主角扎心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换成我第一集进度条不到一半就把大姐姐□□成母/狗了。”
银子回忆了一番这家伙冲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套狗链的彪悍事迹,默默流汗暗骂自己找错话题了。
“总,总之阿银我也不是你能在一集以内搞定的大姐姐,所以形式又相当了。”
见冲田还是不死心的盯着她,银子恼火的一掌劈在他只冒头的脑袋上——
“行,我算是明白了,这会儿再怎么说都是火上浇油而已,最好的办法是把你这小鬼吊在树上冷静一晚上。那你就知道这回事不是小孩子看到别人买了棒棒糖拼命耍赖撒娇就能被妥协的情况了。”
“那你倒是吊!”冲田嚷嚷“我倒要看看天亮了你怎么解释。”
“我傻呀?天亮之前不会把你放下来?”
当然银子也就这么一说,嘴里叽叽歪歪的和被捆成粽子的冲田斗嘴,一边打开一堆扒拉睡衣。
真选组有一个大的公共浴室,一般队员洗澡都在那里解决——银子至今因为这种温床里居然没有公开出柜的情侣感到惊奇。
当然少数干部的条件就要好得多,就像猩猩,土方,还有冲田他们,甚至有自己独立的院子。
银子这会儿住的院子其实并不是最高级别的那种私人院落,那样也不合规矩。但土方钻了规则的空子。
只安排了她一个人在这儿,所有东西可以独自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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