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的上司是一头猪,能想出渔翁得利这招已经很了不得了。”神威悠哉的走出来“不要太过高估春雨啊,这么大的集团,偶尔也有凭借关系上位的。”
“不!”将军还是否认“其实这次动手的是谁,我基本上心里已经有数了,他是个历经风浪老奸巨猾的人物,即使春雨一方谋略不足,但他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那你就先回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呗?在这里哔哔有什么用?”银子不耐烦到。
其实她也有猜测,无非就是那两个人,说实话,对于其中一个,她倒是恨不得扭断他的脖子,不过那人退位之后躲得深,不等他想复辟冒头可抓不住尾巴。
这话虽然无礼,但确实只能这么办了。将军得马上回府,一来确认事态,二来稳定军心。
可当他们要走的时候,一件东西突然砸到几人脚下——
那是被白布包裹的球状物,上面沾染了不祥的斑驳血迹。因为这么大的动作,包裹滚动途中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那物的真容。
“叔父!”将军震惊到。
正是上代将军,用松阳的性命像天人摇尾乞怜的家伙。
在所有人都戒备警惕的时候,银子心中无端升起了一阵快意。看到这头颅的那一刻她就把所有因素都串联起来了。
原来高杉那家伙这次的真正目的是这个,兜兜转转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这家伙才是最后的黄雀。
他站在对面的房顶上,嘲讽的注视着所有人“要等这怕死的老家伙冒头真不容易,所幸只要还抱有野心就绝不可能永远龟缩起来。”
那可不是,人家一冒头就被你宰了。
高杉无视真选组所有人的拔刀相指,视线在银子脸上定格“撒,事情也办完了,我们来说说——”
“后宫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
妈卖批别再提这个词行不行?银子在内心狂呼,整个人犹如傻逼一样懵逼。
“不是,你这——”
“你指望我才出场,所以该对你说的话一无所知?”高杉冷冷一笑“你以为在从你身上翻出野男人的东西后,谁还会傻乎乎的对你的自律抱有信心?”
这话犹如深水炸弹一样,在一群人轰然中炸开。
松平反应最开,他干净利落的拉着将军就离开这是非圈“走吧,别攘夷和反叛者没伤到你,反而被年轻人的修罗场卷进去受了伤。”
银子多想这时候扒这那死老头的大腿让他带自己出去,可所有人的视线就像镣铐一样将她死死的锁在中间。
高杉那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先不说一看这话题的切入点就又是一个轻敌,光是从她身上翻出?
怎么个翻法?翻的同时又在干什么?
冲田冷着声音的问到“那天晚上的家伙实际上是他?”
银子还没说话,土方就接上了“你已经连续提过两次了,那天晚上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嫌疑人?”
“烦死了处男,要知道自己回忆去。”冲田不耐烦到。
土方气急,他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背后有不得了的事,但朝夕相处下来,总悟和银子私底下却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这是他异常不能容忍的。
神威转着眼珠想了想,心中了然的同时又升起了一股怒火,他质问道“你是要嫁人的女人了,有义务收敛放纵的生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那家伙我不久前在宇宙看到过,应该才来地球不久吧?这么近的时间你居然敢做?”
“闭嘴!自说自话的小鬼!”银子牙痒痒,这混蛋根本没他的事亏得他能理直气壮的站立场呢。
“呐,银子!”桂的声音才是银子最后的催命符“那家伙一来就说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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