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状况一无所觉的蠢货有些怜悯。
接着他以老练的动作挥动着手里的大号啤酒杯,三颗骰子随着晃动撞击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周围看热闹的一些人却替银子产生了不妙的感觉。
他们虽说穷没法出入正经高级的赌博场所,但浸淫一辈子还不至于这都看不出来。这小子的手法和操控技术明显就不是好应付的货色,哪里是银子这个和他们这群菜货赌还老输的家伙能应付的?
果然,当啤酒杯被摁在桌子中央时,不用打开都看得到里面清晰明了的三个六。
“呵!如果你有那个运气能够摇出同样的数字,咱们还可以接着来。”飞坦两手交握支在下巴上,露出猫戏老鼠般志在必得的玩味表情“直到得出结果为止。”
可银子见状一点都没有惊讶,倒不如说那种身手和速度,除了她这种被自己亲爹坑了恶意在赌运上设定幸运e的,不然没道理没有一套。
可你当她为什么会让人先出手?不就是为了好操控嘛。虽然输赢都是那么回事,但事关她在赌博界的尊严,当然能赢还是要赢的。
“不用不用,区区666而已,真以为就是不解之局了?所以说小鬼就是天真。”银子挥了挥手。
只见她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放在桌上的啤酒杯上一拍——
飞坦脸色一变,瞬间就反应过来她打的什么主意,没想到居然耍这种花招,等她把手挪开,破碎的玻璃渣子下面是同样裂开的几枚骰子了。
六的那一面原封不动,而侧面的点数却因为被直面拍碎翻到了桌面上来。
“会数数吧?”银子到“告诉我这上面有几点?”
“切!”飞坦为自己被这么低级的摆了一道有些恼怒。随即就听到那家伙得意洋洋的又开口了——
“那么天真的小弟弟哟,楼上请吧!”
飞坦听了这话心中的郁闷顿时消散一空,他还第一次在挑衅的态度中体会到了被服侍的感觉,一时兴味之意更盛。
当他就要开口回应的时候,一个声音没有眼色的插/进来了——
“飞坦,吃完饭就发现你不见了,原来是跑到这里和美女玩骰子。”芬克斯从门口进来边走边抱怨“有这种好事你就一个人偷跑,不厚道啊。”
“没你的事,自己滚到河边钓小龙虾吧。”飞坦不耐到“今晚——不,明天我会回来的。”
他说完随即不理会芬克斯,看着脸色莫名突然像被雷劈过的女人到“还等什么?走吧!”
这时就见她像被一语惊醒一样,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表情变得好像悔不能当初一样。
她慢慢的起身,讪讪到“我想起来了,家里还有衣服没有收呢,而且人生在世当然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姐姐——呸,我这么做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做人呢,话不能说得太满。”
“这会儿想必你已经充分醒悟过来了,不用否认,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所以也就不用我枉做坏人了对吧。”
“行了,我要去买菜了,再晚降价的西红柿就被抢光了,咱就此别过啊!”
说完以和她罗里吧嗦的语速完全不符合的速度往外面窜出去,活像谁放了只鬼在后面追。
眼见已经跑到了大门口,外面的世界近在眼前,突然凭空飞来一把雨伞钉在门框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嚯?”只见飞坦已经从牌桌里站了出来“好像我的名字给你带来的冲击很大呢。”
结合到这前后因果,看不出是芬克斯叫出他名字那刻她的态度发生逆转的,那算他眼睛瞎。
这个结论让飞坦更玩味了,一个显眼的漂亮女人,只要他见过至少会留下印象。所以他确定自己在这之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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