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高杉也算见多识广心理素质强大也没见过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粗鄙无赖打破气氛的德性倒是和银时一模一样。
这还不算完,只见她从下面跳上来,伸手就冲自己抓过来——
高杉下意识想躲避,但却发现这人的动作出离的快,以他的敏捷居然还是轻巧的就被抓住了。
银子拉住人手腕一动就将高杉绞着手抵到石拱桥的栏杆上,力气大的让人震惊,这世上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有多少?
“呐!其实说起来,你的事本不该由我来插手。”银子凑近他的耳朵,温暖湿润的气息喷洒在高杉耳廓,侧脸,还有脖子上,让他在这不合时宜的情况下战栗得头皮发麻,似是渴望更多。
他懊恼于那陌生的情绪竟然将人左右至此,就听那人又继续到“只要那天的事没有改变!你,我,还有桂,我们三人始终都要走到这一步。”
“在这里本来应该是银时的自己的战场,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掺和。”她顿了顿,烦躁到“可谁特么让我这个时候就在这里呢?”
这些话一出,这人的身份就已经呼之欲出。高杉即使穷极想象力也猜不到居然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震惊得瞳孔都收缩了,惊疑的视线落在银子脸上久久不能移开,最终不管是直觉还是理智的判断都没办法否认这个事实的真实性。
那么莫名影响自己的情绪也就有了说得通的解释,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分明是另一个自己对于这家伙的强烈情感在影响着自己。
随即高杉再度震惊了,那些情感,可不是单纯的同伴这一羁绊可以概括的,朝思暮想的爱人还差不多。
可这家伙是另一个世界的银时啊,这时候银时那张没睡醒的欠揍连在心里一闪而过。高杉差点吐了,忙不丁的又把视线转到银子脸上——
看着她差别与银时柔和皎洁的五官,恶心的感觉总算被压了下来,甚至这么近的距离有了一种吻上去的渴望。
高杉绝望了,仅仅的性别的差异而已,另一个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女孩子的她吸引力就让自己丝毫招架不住?
很快高杉就不用纠结于想要亲吻人家的羞耻之中了,因为那家伙已经先一步,突如其来的吻住了自己。
就像引线被点燃一样,高杉直觉得自己的理智轰然炸开,一丝不存,剩下的唯有陌生却来势汹汹的渴望。淹没了常识的堤坝,渗透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它们疯狂的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想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却发现手被束缚住了,但这件事仅仅牵出一丝念头来思考,很快又被自己口腔中熟练搅动掠夺的软舌作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要说这个世界的高杉,还不如自己那个常年被欺负的小可怜呢。至少被艹多了,经验还是丰富的,哪怕在银子的强势中一贯挣不了上风,但交手起来还是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
而这个,银子一试就知道又一个dt没跑了,不然以他业务范围那么广,经常出入鱼龙混杂的地界,但凡有点经验也不可能是这样。
银子顿时恶由胆边生,自己那个已经这样了,而这个还是白纸一张,自己欠债自己还,总不算太冤枉他对吧?干脆就把这么多年欺瞒之罪发泄到他身上。
行!你可不是指责一开始是我强吗?就特么强给你看。
她腾出一只手,伸进这家伙的浴衣里,不得不说离开战场后,娼妇君的穿衣风格就格外适合搞事。
银子摩挲在他的胸膛上,精准的找到了其中一点凸起,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在手上不轻不重的揉捻。
“嗯~”高杉嘴唇被就被堵住了,被银子一直不断的侵/犯得正欢,此刻身体上的敏感又被刺激着,无意识发出一阵浅吟还被堵在了喉咙,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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