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丽轻轻带动着叶天移动,把他按进一个藤木椅上。打着了茶几上的茶具燃炉,将水注入紫砂泥陶壶内烹煮,轻轻旋开一旁的精美锡罐,一股茶香扑鼻而来,不一时,壶口冒出白色的水汽,娜丽提起紫砂泥壶,将滚水注进一个更小的放入了茶叶的壶内,稍后倾出,又再注入。此时才盖起盖子,滚水从盖着从叶天手中取过酒坛指着道:“你看它的造型,细瘦的坛底,容易把坛子做得结实,向外鼓起的弧腰使线条富于变化,又增加了坛子的容量。料礓石未尽,入手却光滑无比,彩釉深透内壁,亮得可映人影。坛子作好后。在这坛身上信手拈来地刻镂几笔,添上这非花非鸟,亦花亦鸟的图案,意到为止,决不雕琢。”说到此停了下来,招呼叶天饮酒用菜,她自己也浅酌小杯,随后才又道:“最妙的还是围在坛盖处的四个系眼,更是别出心裁,把它们做成四片叶子,叶柄翘起反折回来贴在叶子上,既加强了系眼的强度,又透出一片飘逸之气,你看这叶子像不像刚刚飘落在这坛子上的?”
叶天吃了一惊,他发现娜丽是那种天生就能欣赏美和发现美的人,把这一无所取的酒坛说得就像是艺术大师精心雕琢的作品。
娜丽探出玉手,指间射出四股带着色彩的气流,气流穿过酒坛的系眼,酒坛似真的有绸带系起,娜丽轻甩酒坛挂于背上,以气流“绳”把酒坛拎在手中,摆出个老翁的姿势轻吟道:“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
映入叶天眼帘的是爬满树藤的篱笆,竹林掩映的茅屋,远处的狗吠鸡鸣,近处的小桥流水。隔篱相望的老翁提坛对饮,清晰浮现在他眼前。叶天心神巨震,她似一生下来便懂得欣赏和享受这些上天赐予的恩物。
小酌几杯后,娜丽的俏脸迅速红了起来,柔和的灯光把她映得更加娇美,她似不属于人间所有!她频频向叶天劝酒,自己却仅为浅酌。叶天在秀色可餐,又有美味佳下,喝了很多酒。红着脸对娜丽道:“你这么让我喝酒,不怕我喝多了,赖着不走,借机侵犯你吗?”
娜丽看着微露醉态的叶天,娇柔一笑道:“这些天来把你累坏了,让你好好放松一下。”随即话锋一转,柔声道:“有什么好怕的,娜丽本身就是你的妻子,何来侵犯之说。看你,想你,念你,侍候你本就是我最大的乐趣。”
叶天紧盯着娜丽的花容,醉声醉气地道:“娜丽,你别骗我了,我现在就想……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上床。”
娜丽顿时俏脸飞红,瞥了叶天一眼。嫣然一笑道:“你呀!娜丽怎会骗你,只是娜丽的真名叫‘小雨’,所以不希望你连小雨是谁都弄不清的情况下就占有她,如果你真想……那坏事,不如让我帮你把你那柳妹妹、倩妹妹的找来。”
叶天听到她提到柳若兰和苏倩,吓得酒也清醒了过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忙问道:“你知道她们?”
娜丽柔声道:“怎会不知哩,你的一切我都留心关注。”
叶天显得不太自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娜丽似能看透叶天心中所想,轻轻挽住叶天的脖子道:“我的好夫君,本性风流,她们都是不错的女孩,何况她们都在娜丽之前就与夫君相识,娜丽绝不会为此而对夫君不满,又或吃醋的。”
听到这样的话,叶天本应该高兴才对。可这时他更觉糊涂,为何她会有此认识?怎会与现代人的占有欲迥然不同?爱的一面包含了自私和占有。怎么她会如此表现?心里反而酸溜溜地道:“娜丽是不是并非爱我,所以才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娜丽“噗哧”一笑道:“夫君怎会有此想法,娜丽爱你之心可比浩海,再说夫君本就妻妾成群,也不在乎再多几个,更何况你也不是任何一个女子可以独占的。道是夫君,体内含有纯阳元精,刚欲则脆,需要好生调理。”
叶天道:“娜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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