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只不知我有没有如此荣幸呢?”
陈璐喜孜孜地笑道:“你别把我们间的距离拉得太开,现在我们不是认识了,还成为了朋友,请呀!”随之又道:“我从未试过主动邀请男士,你是唯一的例外,原谅我太困扰了……噢!我找不到可以表达的言词了。”
叶天对她的感觉出奇的好,与她一起走入对街的一间幽雅的咖啡厅坐下,他要了两杯咖啡,一碟开心果与她共品。她并不坐在他的对面,而选择了与他相邻的座位。
他们谈人生,谈音乐,谈文学,谈各种色各样的人物世故。叶天在娜丽的影响也同样成了博学多才的人物,这些知识自是不在她之下,谈得有滋有味的。叶天为了尽可多地了解她,把握她的心态,带点推敲地问道:“你的胆子可不算小,如果我把你带到远一点地方去,你会去吗?”
陈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轻点螓道:“会去的!不过这次只算是小璐约你,下次你再把小璐带远一点好了。哦!你别以为我这么容易就接受男士的邀请,如果我说这是我第一次邀请别人或接受邀请,第一次约会你信吗?”
叶天看着她那两泓清澈得似不见底的潭水般的美眸点头道:“相信!只是不明白这次相聚才刚刚开始,小璐为何就急于预约下一次了呢?”
陈璐带点调皮地道:“你这么容易就相信我的话呀?”随即秀眸异彩涟涟,露出一幅天真的娇俏样,柔声道:“因为小璐幻想着我们只有开始,没有结束,明白了吗?只有不断的开始,开始的感觉是最美的!”
叶天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感受到她的无尽情意,但这真的可能吗?轻轻笑道:“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吗?”既回答她的提问又语带双关,爱的反馈。
陈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是因为我信任你,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可以让小璐信任的人。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这几天总打不起精神来,做事老是出错,会不自觉地想起你来。也许我中箭了,中的是丘比特之箭,它射中了我的心,带去了我的灵魂。”
叶天心神巨震,说不出话来,如果说上一句她只是含蓄地点出她对自己有点情意,那么这一句就是露骨地说明她的一颗芳心已经系在自己身上。叶天不眨一下眼的注视着她,远看固是秀色可餐,近看更加不得了,灼人的香泽,晶莹如玉的粉嫩肌肤,天然秀丽,起伏有致的娇躯轮廓,谁能不为之倾倒?
陈璐发现叶天盯着她看,并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只是俏脸上升起一抹淡红,把她衬托得更为娇美动人。她从粉颈上扯出一根红线,解开。拉出一块残缺古朴的玉佩,大有深意地瞥了叶天一眼,柔声道:“母亲说我刚出生不久,这块残玉就握在我手中,谁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我可不可以把它送给你?”说完把手中的残玉佩递给叶天过目。
叶天接过仍有余温的残玉佩,它的造型古朴,玉质奇好,残缺的图案正是浴火重生的凤凰,可惜陈璐所拥有的只是玉佩的三分之一,刚好是凤头的部份,使他难观其全貌。叶天心里升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对这块残玉有所认识。心中的困惑使他自然问出庸俗而愚蠢的问题:“很昂贵吧?”
陈璐轻一点头,后又摇头,垂下螓首,立即强调了她那天鹅般的玉颈和那优美的线条,低声道:“曾有个古董商见到它,想买了去,出价两万元,我舍不得,母亲也不让卖。”随后又道:“我可以为你戴上吗?”
叶天明白她背后的含义,特别是那句“母亲也不让卖”,无论学识多么渊博的人,也无法解释这种随子女出生而来的东西,只能迷信地认为它与子女的命运有关,怎会舍得把这样的东西出卖呢?而陈璐此举暗含定情之意,叶天把玉佩递给她,让她为自己系上。她站到他身上后,叶天贪婪吸着她身散发的幽香,那感觉让他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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