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饥渴了二十几日后,着实按捺不住,想着大姐若是怀了仇人之子,定会痛不欲生,不是寻短见,便是和杜威较劲吵闹,于是悄悄透露了玛瑙串里有避子药的秘密给杜威知道。
谁知竟是作茧自缚了,大姐表面上刚烈不屈,其实也是低贱的很。
林绿绮不愿嫁别的男人,她舍不得杜威的勇猛。
若没有这孩子,大姐想必不会留在杜威身边,或者,一箭双雕!
林绿绮打了个寒颤,不是不忍,而是怕自己这么做后被杜威发现。
看到林绿绮目光闪烁,兰薰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
接下来几日,兰薰正常饮食,等着林绿绮给自己下落子药。
林绿绮天天过来探望,跟兰薰说闲话。
肚子一直没有不适,兰薰有些不淡定了。
时日拖的越久孩子越大,再落胎对身体伤害极大。
兰薰也怕苻卿书得到消息,虽然这消息很难掩住,她还是奢望着苻卿书不知道。
这一晚杜威有些狂躁,冲撞的力度又猛又重又深,如此强烈的力度让快活更强烈,每一次被填满都在她心底撞出欢愉的浪花来。
底下越来越湿润滚烫,兰薰夹紧两腿紧绞着,上半身挺起成漂亮的弯月弧度,畅快地迎接杜威的勇猛,心底却涌起不解。
杜威在床一事上一直是毫不节制的,但是有孩子后,他明显地控制着撞击的深度,没有直捅到最里面去。
这么反常是为什么?他好像憋得很难受,有些控制不住。
杜威的自控能力远非常人可比,让他控制不住的是兰薰皱起眉头。
看来,林绿绮行动了,只是药物不是下在自己这里,而是下在杜威身上。
下腹刀剜似的生疼,兰薰想:林绿绮,你真是好样的!
湿得有些不像样,杜威低头看去,瞬间整个人呆滞。
欢愉的液体怎么会是红色的?不!那是鲜血!
那一日胸膛鲜血喷涌的林缃绮在脑海里出现,受了伤能愈合,滑胎呢?
缃绮会不会像凋零的鲜花再次枯萎?不祥的猜测像平地而起的惊雷,砸得杜威浑身狂颤。
“来人,快,进宫请太医”
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却没有完全消失,听到太医说有上好的灵芝固本,孩子虽然去了,大人可保无碍时,兰薰心头死亡的恐惧消失,闭着眼像是陷在昏迷中无知无觉地讫语道:“绿儿,姐姐谢谢你了,杜威那畜牲可能会查出来,你要小心”
自猜测将军府可能有妇人害喜后,林缃绮再也冷静不下来。
接待北燕使团是礼部尚书的职责,顾含章每日朝堂上书房相府三个地方来去,一概应酬没有,林缃绮倒用不着为难,只把这些人人都能探知的消息传递回去即可。
顾素映白天都来找她说话,好在小夫妻情热着,晚上万东海一来便走了,林缃绮方得了喘气儿思考的工夫。
这一晚辗转难眠,忽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时,林缃绮霎地坐了起来。
暖热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箍住。
果然是苻卿书,林缃绮微微发抖,由他用力按着,眼眶涩涩的想落泪。
吸了吸气将酸楚压下,林缃绮问道:“宗主,杜府里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有。”苻卿书的声音有些沉暗,轻声道:“兰薰害喜,又滑胎,你二妹早上给杜威吊到树上,我来前去探察过,还没解下来。”
怎么会这样?林缃绮狂躁起来,掀起帐子就想下床。
“你想做什么?去杜府?”苻卿书一把按住她。
“我想去看看,宗主,紫儿音讯皆无,绿儿再给杜威折磨死了,我怎么向我爹娘交待?”林缃绮嘶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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