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萨姆乌勒克呀,他像我的哥哥们一样的温柔,是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而且,同样的,我也喜欢…他钵你呀,”
“肃……”他钵似乎很惊讶,但是显然也很欣喜,他的眼睛太容易透露出真实的情绪。
“公子,”
突然出现的马厮让放松情绪的他钵又警惕起來,谨慎的注视着眼前的陌生人。
“他是马厮,”我安抚着他钵,见他放松了神经才转身向马厮。
“公子,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马厮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平静的神情让我觉察到,他并非只是一个赶马的小厮那么简单。
“当家的该是等急了,”马厮抬起头时正好对上我审视的目光,眼神明显的闪烁了一下,有意掩饰心底的慌张。
“肃。”他钵有些犹豫的看向我。
“走吧,你的伤需要处理,”我笑了笑。
“嗯,好,”他钵似乎放心了不少,早已筋疲力尽、加上受了伤,他的脸色已经是很虚弱了,只是向來倔强的他,一直在强撑着。
早已疲惫不堪的他钵一上车就困乏得睡着了,即使摇晃的车厢也能让睡意正浓的他钵靠在我的肩上沉沉的睡过去。我低头看了一眼就连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的他钵,心里一阵的疑惑。到底萨姆乌勒克的死给这个一直就依赖哥哥的他钵造成了怎样的心灵震撼,让一个天真得沒有半点心机,直率得让人一眼就看得通的人也变得有了让人难以理解和看得透的心思呢。还在我困惑的猜测时,马车停下了。
“公子,我们到了,”
“嗯,”我轻声应道,但是并未打算下车。
“公子。”马厮又唤了唤。也许是未再听到我的应声,倒也不再叫了。
“怎么了。人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是骜义走过來了。
“在里面,”马厮小声说道。
“里面。为什么不下來。”
“这……”
“出什么事儿了吗。”
话刚落,车帘就被掀开了。
“你……”骜义目光停在我肩上的他钵身上时,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是谁。”
“唔……”肩上的头动了动,显然骜义的声音吵到了熟睡的他钵。
“他是谁。”骜义又重复问道,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了。我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沒好气的瞪了骜义一眼。
“你……”显然骜义知道我不高兴他的直嚷嚷,但又不能忽略眼前看见的事实。
“肃。”
“嗯。”偏头看了看眼睛还朦胧的他钵。
“到了吗。”他似乎也已经感觉到车已停下了。
“嗯,到了,”
“哦,咦。他是谁。”他钵揉了揉眼睛,当看见正沉着脸瞪着他的骜义时,显然有些吃惊。
“这该是我问的吧,你是谁。”骜义似乎很不高兴。
“我……”
“别离他,他是个拉皮条的,”瞪了骜义一眼,推开挡在车门外的骜义,跳下车。
“拉皮条的。”他钵一脸的疑惑,显然对于只会说些日常汉语的突厥人他钵而言,还明白‘拉皮条’是什么意思。
“是做面条的吗。他是卖面条的。”他钵怀疑的打量着骜义,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
“扑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看着骜义阴沉的脸,我想他应该是很生气了吧,应该沒有人这样说过他吧。卖面条的,亏他钵想得到,有这样气势的人卖面条吗。
“咦。我说错什么了。”他钵跟着下了车,见我忍俊不住,甚是疑惑。
“不,也差不多,只是,他不是卖面条的,是卖皮肉的吧了,”忽略骜义一副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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