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那么…再会了。”
“啊。”当回过神來,我才知道刚才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以至于刚才他钵说了什么,我都沒有听进去。
“唔。你…呃,我说再会了。”他钵讪讪的笑了笑。
“再会。”心里觉得有些抱歉,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走神。
“嘻。肃昨晚沒睡好吗。眼睛看起來肿肿的。”
“哪有。”昨晚的确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我只记得在和羲说话,然后眼睛就越來越疲惫。当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身上好好的盖着被子。
呵。不知为何竟然会觉得有些想笑。
“肃。”
“嗯。”我看想他钵,正好对上他疑狐的目光。
“嘻。你沒事儿太好了。”
“呃。”什么。他钵露出放下的笑,让我心里一怔。难道,他在担心我吗。
“唔,我也要走了。”他钵说完,偏了偏头,看了眼我的身后,又看向我。
“唔…不管怎样,还是得谢谢他。”
“咦。”
“你帮我和他说吧。”
“什么。”我有些好奇,他钵的话有些让我连接不上。
“帮我跟那个人道声谢。”
“哦…好。”其实更让我费解的是此时的他钵,原來他也有这样的表情,非常难为情的样子。
“喂。你们两个。悄悄话说完了沒有啊。”
我回头看了眼朝这边大喊的骜义,他显得有些不耐烦,烦躁的抓了抓头,朝这边大步走了过來。
“呿。我还真是不喜欢这个人。”
“啊。”我有些惊讶。
“吊儿郎当的。”
“呵。的确是这样。”我浅笑,我想这个世界上能让他钵喜欢的人少又极少吧。
“不过,这样回去…真的沒问題吗。”
“嗯。嗯。沒关系的。”
他钵莞尔一笑,让我真的会觉得那是沒问題的。可是,我知道事情不会想他钵表现得那么轻松。我知道皇族中的权位之争是什么,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还见得少吗。我想,这种骨肉血亲之间的争斗我比谁都要清楚。因为,我也是在这种生活中走过來的一员。
“肃。你……”
“喂。车都准备好了。你们是不是还要用些酒菜。叙叙旧再走啊。”
“不用。”他钵沒好气的瞪了瞪已经走到我身旁的骜义。
“哦,我也就是说说,既然不用更好。”骜义挠了挠额头,“一下子就花费了我两辆车的钱,还真是划不來耶。”
我忍不住看了看正满腹牢骚的骜义,虽说他嘴里很不情愿的样子,可看起來样子却不是这样的。不过,他钵的样子倒让我有些在意,意外的见他鼓着腮帮子,瞪大了眼睛,肩膀不自然的耸起,拳头握得紧紧的,就像是只全身竖起刺的刺猬。也难怪,我想沒有几个人是能忍受这样的骜义吧。何况,他钵其实是个自尊心极高的人呢。
“哼。我走啦。”
“嗯。”
还沒來得及说什么,他钵就已经愤愤转身,但沒走两步又停了下來,有些机械的转过身。
“喂。车在哪里。”
“咦。”
“哈哈……”
我扭头看骜义,只见他正抱着肚子弯腰大笑。而他钵此时已是满面霎红。
“骜义。”我喝道,也觉得他这样的笑有些过分。
“因为、因为…他真的太好玩了嘛。”骜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抬头望我,眼底里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骜义。”我又叫了叫,他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啊。哦,不笑就不笑嘛。”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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