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会陪着他的。会守护他的一切,守护他的天下。这也是你最大的愿望吧,你喜欢看到他站在最高处,喜欢他将天下尽收眼底吧,这一切,我都会去守护,那怕只是为了我自己。”
“所以,”我用力将拉开的棺盖盖上,“不要留下遗憾,”当棺盖掩住寒气的一霎那,嘴角竟沒有自觉的浮起一丝含义不明的浅笑,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笑。
“你怎么在这里,”
“嗯,”我扭头看去,见宋宛如正站在大厅外,明显的不想见到我的样子。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呃。”显然宋宛如很意外我这样的回答,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意外。
“你…你对瑜儿做了什么。”宋宛如视线停在我抚在棺木上的手,急急地走过來。
“你以为我能做什么。”这女人就这么忌讳我吗。她以为我能对已死的高孝瑜做什么。难不成以为我会把他的儿子吃进肚里不成。
“啊,”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看样子她还真认为我做了什么。
“放心,我什么也沒做,而且,我根本就不会对瑜哥哥做什么的,”
“是吗。”宋宛如虽然看似放了不少心,但依旧是将信将疑的表情。
“信不信由你,”虽然我知道这样对她说话不太好,因为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高孝瑜的母亲,当着高孝瑜的灵堂对着他的母亲说些不太合适的话实在是不好。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样就特意的去说些恭敬的话讨好不喜欢自己的人。因为这样就不是我了。
“怎么可能信。”
“……”盯着宋宛如笑得有些凄凉的脸,我能感觉到一个早年失去男人的女人在辛辛苦苦盼望儿子长大成人后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高孝瑜的死对她來说无疑是绝望,我能看到她眼瞳有着黑暗的绝望……
“我以为只要躲着你,什么都会好的,可是…还是变成了这样。”
什么。她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
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宋宛如突然抬起的脸,眼底里尽是悲愤,还有恐惧……
“就算躲着你,你还是不放过我、不放过我们,为什么。”宋宛如喊得歇斯底里。
“我并沒有做什么,”是的,我什么都沒有做。
“沒有。的确是沒有。可是这才最可怕,什么都沒有做却操纵所有的人,哪一件事情不是因你而起。”宋宛如苦笑着,眼神空洞,仿佛并不是在和我说话。
“怎么。默认了吗。”
“……”我沒有回答她,因为我实在不想和她解释,即使解释对她來说也不过是牵强的借口。
“知道我儿子是怎么死的吗。”宋宛如铮铮的盯着我。
当然知道,大家都知道高孝瑜是因为醉酒坠河而死。但是我沒有回答她,因为我其实也不明白她问这个问題是何意。
“瑜儿水性很好,”
“呃。”
“呵,你也知道的吧。”宋宛如笑得有些讥讽的意味。
我自然是知道高孝瑜水性很好,只是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瑜儿会被水溺死吗。”
“瑜哥哥他喝了……”
“喝醉就会忘记了水性吗。”宋宛如抢道。
“……”我张了张嘴,竟也哑然了。的确,醉酒的确不会让高孝瑜忘了水性。
“知道瑜儿是在哪里喝的酒吗。”
“哪里……”我错愕的盯着宋宛如显得有些诡异的眼睛。
“宫里啊,是在皇上的宫里,”
什么…意思。
“瑜儿在宫里言语顶撞了陛下,被陛下罚大量饮酒。你觉得一直海量的瑜儿会醉到掉进河里吗。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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