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蹄,朝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似乎在宣告又一天新的來临。
依然是往日的餐桌,左右下方依然坐的是斛律恒迦和骜义两人,对视而坐的两人依然如平时一样恶狠狠的瞪着对方。然而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的对面多出了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昨日从集市上带回來的茜儿。
“茜儿,快吃吧。”斛律恒迦竟然会先抽开与骜义的视线对战,侧着脸向茜儿看去。
“嗯。”茜儿显得有些拘束,握着的筷子半天也沒伸出來。
我挑了挑眉,觉得跟我也沒什么关系。伸出筷子就向桌上的那盘清蒸鱼的中间部位夹去,因为只有这里是刺最少的。
“唔。”我愣愣地盯着那里跳出的另一双筷子,抬眼一看,竟是斛律恒迦的,而此时的斛律恒迦也愣愣地盯着那里。
“呵。都喜欢那里呀。”不知死活的骜义竟然突然蹦出句多余的话。
“哼。”我抽开筷子向清蒸鱼旁边最近的东坡肉夹去。其实早晨我是不吃这个的,因为大清早的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只会让我一天都觉得不消化。
要是换上平时,我是不会退让这个到嘴边的清蒸鱼,早就不关对方是谁,抢先就夹过來了。即使我抽开了筷子,斛律恒迦还是把鱼夹了起來,虽然有些迟疑。
“快吃吧。”
“呃。”惊呼是骜义发出的,虽然我也看了过去,但是确定自己沒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谢公子。”茜儿低头注视碗里的鱼,双颊竟然泛红,一脸的羞涩。
“看不出这个木头人还真是体贴。难不成只对女人这样。呵呵,还蛮有潜质的嘛。”骜义哈哈笑道。
“喂。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要是不饿就滚出去。”吃个早饭也唧唧歪歪的,烦不烦啊。
“肃。经过早上的事儿后,你怎么还这样对我啊。再怎么说也让我们刻苦铭心了吧。”
“噗。”我差点沒被他的话呛死。
“‘刻苦铭心’的人就只有你吧。”我沒好气的瞪了他两眼。不过咬了他一口就这样记仇,还男人呢。再说了,还不是他自己的错。
早上被我咬了一口而惊醒的骜义痛得跌下了床。说什么是因为昨夜听见我叫喊就起身过來看,却见我像是在做恶梦,就伸手想把我叫醒,沒想却被我抓住手挣都挣不开。他沒办法才就这样被我抓着在我身边躺下。听他这样一说,似乎也能说得过去,可我还是警告他,以后不准在我睡着的时候靠近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
“哇。肃。你怎么看起來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啥。”他还真会说,什么叫做‘欲求不满’。
“难道仅是我一人,也不能让你发泄完吗。”
“噗。”这次呛到的不是我,而是…斛律恒迦。
我眯起眼睛瞅着故作一脸的性感,笑得有些暧昧的骜义。嘴角扯出一丝浅浅地笑,他…是故意的吗。想玩吗。
放下碗筷,拿起桌上的丝绢拭了拭嘴唇,半睁的眼睛慢慢移向一副玩世不恭样的骜义,脸凑近骜义浅浅一笑。
“看來…你那点对待女人的招数对我來说…是稍稍欠了些哟。下次可要再努力些哦。呐。”呵呵,想玩。就让你陪小爷玩。
“呃……”果然,刚刚还是一副痞子样的骜义霎时已满脸通红,愣着颗脑袋半天说不出话來。
‘腾’的一声,另一边的斛律恒迦突然腾起,突然站起的身体碰撞了桌边,震动了桌上的盘子,身后的椅子也被撞倒在地。
“你……”他干嘛。青着一张脸,谁惹他啦。
“公…公子。”茜儿一脸的霎红,眼神也左右乱飘不知道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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