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斛律恒迦突然问道。
“咦。你…知道。”也对。看他急匆匆的赶來送信,就应该是从送信人的口中听说了些儿吧。不然,他其实大可随便叫个人送过來的。
“要回去吗。明日。”斛律恒迦重复问道。
“唔……”头别向他方,沒有回答他。
“你们在说什么异国语言。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的。”骜义从草地上腾起,诧异的望着我和斛律恒迦。
“不。”我轻轻吐出。
“为什么。”
我们似乎都沒有在意一旁的骜义,这样也似乎让他很气恼。
“喂。你们当我隐形的吗。”骜义不满的嚷道。
“我二娘去世了。”面无表情的看向骜义说道。
“啊。咦。呃,这、这样吗。”骜义似乎有些反应不过來,也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你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他在内疚什么。又不是的错。
“呃。”骜义吃惊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又好像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这样好吗。她是你大哥的母亲。”
“这个我比你更清楚吧。”侧身瞥向斛律恒迦,他什么意思。
“肃,我觉得那小子说得也沒什么不对。既然是你大哥的母亲,怎么说你都应该赶回去奔丧。”骜义挠了挠后脑勺,吱吱唔唔说道。
“怎么做是我的事儿。而且,我不回去她反而离开安心。”难道不是吗。她,,最不想看见的人不就是我吗。
“咦。”骜义一脸的震惊的盯着我。
“那就这样吧。”骜义侧了侧身,“我走了。”说着迈步而去。
“你们之间真是有一种让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涉入其中的气耶。”
“是吗。或许吧。”看了眼盯着斛律恒迦背影说话的骜义,霎霎地笑了笑,视线移向斛律恒迦远去的方向。
第二日
“哇。这么热情。比我还开放叻。”
“说什么了。”瞟了眼旁边一惊一乍的骜义,斜眼又看了看前面的两人。从这个角度看,他们二人站立的姿态是挺让人忍不住遐想的。
个子修长的斛律恒迦几乎完全将茜儿的整个身体遮住,只露出一边纤弱的肩可随风飘摆的裙摆。而且,两人又离得那么的近,说二人是相拥在一起也不为过。
“呵呵。”骜义笑得有些暧昧。
“再不走,我可丢下你了。”我沒好气地将他甩在后面。
“咦。等等我。”骜义惊呼一声,小跑跟了上來。
穿过走廊时,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二人一眼,沒想却刚好对上羲儿因为偏了偏身子探出的眼睛。这时,大概是斛律恒迦发现茜二突然愣愣地盯着这边所以也跟着回了头。
“要出去吗。”说话时,斛律恒迦已经穿过走廊从那边过來。
“嗯。昨天夜里回來的吗。”虽是在问他,可目光却瞟向还站在原地不动的茜儿。
“呃。是的。”
“哦。”视线依然盯在茜儿身上,她知道我在看她吗。怎么一副很不自然的样子。低着头在想什么。
“长恭。”
“呃。”斛律恒迦突然大声叫了一下,我吃惊的望着他。
“怎、怎么啦。”他干嘛。
“刚才……”
“什么。”斛律恒迦说得吱吱唔唔的又小声,我沒听清楚。
“我的盘扣掉了。”斛律恒迦大声说道,便撇开头,眼睛看着别处。
“啥。”我眨了眨眼睛,盯了盯他的脸又盯了盯他身上的衣袍。
“唔。”看了眼完好无缺的衣袍更是匪夷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困惑的偏着头盯着斛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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