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忍不住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起來,渐渐地困乏的关上。
唔。天亮了吗。眨了眨朦胧的眼睛。嗯。。手伸进软枕里,迅速抽出翻身刺向床外。
“哈。。”
“唔……”冷冷地盯着站在床前好似被吓了一跳的骜义。
“你这人怎么连睡觉都抱着这种东西。”骜义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
我眼神冷冽的静静得盯了骜义好一会儿,才缓缓收起抵在在喉咙处的匕首。
“不是跟你说过,在我睡着的时候不要靠近我吗。”我眯着眼睛盯着骜义的脸,未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的表情。
“咦。有吗。”
啧。难不成他真的忘了吗。看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也不想能装出來的。但是,如果真是装出來的,那他的心机也太重了吧。
“那这次你就要记牢了。不然,下次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收住。”嫣然而笑,有些心不在焉的从软枕里摸出剑鞘将匕首插入,又重新放入软枕里。
“对了。你一大早站在我床前做什么。”掀开丝被准备起身。
“因为看见你床上有一滩像血似的,所以才好奇过來看看。”骜义低头盯着床褥看,一脸的无辜。
“嗯。”我低头看去,原來流出來这么多。不由得朝地上看去。
“地上沒有。”
“呃。”
“我看过了,地上沒有。”
想必是羲走时包住了才沒让血滴在地上的吧。伤口应该是很深吧。
“你想怎样呢。”抬头笑了笑,看向骜义。
“什么想怎样。”骜义一脸的惊讶。
“算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故意装作不知道这些是羲的血,但是也懒得配合他做戏。
“真沒劲。”
“咦。”疑惑的看着骜义,他说什么。
“你就不能装作沒发现的样子吗。”骜义一脸的无趣。
“我沒心情。”套上靴子,起身走向屏风取下袍子。
“好像那家伙被他爹罚站了一个晚上呢。”
“嗯。”斛律恒迦吗。
“还以为像斛律光那样的老将军会严厉到运用军法什么的來严惩犯了错误的儿子,沒想也就仅仅是罚站。起码罚跪也好啊。”
我眯起眼睛瞥向絮絮叨叨不停报怨的骜义,他难道忘记了昨天的事儿也有自己的份吗。他也是主犯之一吗。只不过,斛律光并沒有说什么而已,只是惩罚了自己的儿子。昨天回府后,斛律光私下与我说了几句话就把斛律恒迦叫进了书房,直到晚饭时二人也沒有出來。天黑后,斛律光独自一人出來就离开了府邸回了军营。而斛律恒迦应该就如骜义所说的,在书房站了一个晚上吧。以他的性格來说,应该是一夜未阖眼的站了一个晚上。
“呀。我不过随便说说,你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我呀。”
“无聊。”叱喝了一句,套上袍子向外面走去。
“喂。”
我有些不悦的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骜义,不知道他又要想说什么。
“这里。”骜义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嗯。”我伸手探向嘴角,摸了摸。发觉是有些涩涩的、干干的什么被手搓了下來。低头看了看手指,沾着些沙粒大小的红色微粒。
“小心被吓到别人。”骜义莫测的笑了笑。
“哼。多事儿。”不知怎的,一见他那副流气的样子就不觉得他做了件值得别人道谢的事儿。
“啊。”骜义诧异的睁大了嘴巴,瞪着眼睛盯着我。
沒理会他,回过头,拉开门就踏了出去。
这个时辰已经不算大清早了,一般來说也已经过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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