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而是会鼓动、能听到心跳的胸膛。
背上的一只手掌像是在安抚似的轻拍着,耳里清楚地请见温柔的话语。
“别怕。沒事儿了。”
“放开他。”
呃。是骜义。
有些颤抖的推了退前面的身体,拉开空间朝骜义看去。
神情防备充满着威胁气息的骜义手持利剑指向那个安抚我的人。
“你根本就沒有能力保护好他,不是吗。”耳边传來低沉且不屑的冷笑。
“……”骜义皱了皱眉,更是握紧了手里的剑,一字一句的说道:“他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他可不似看起來那般的软弱。”
呃。骜义的话让我惊讶了。他是这样看我的吗。
“哼。只要无能的人才会用如此蹩脚的借口为自己解嘲。”一声冷嘲,显得相当的不把骜义放在眼里。
“他是个男人。”骜义沉声道。
“可在我的眼里,并不因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什么。他是……惊愕中我转身向身后的黑衣人看去。虽然全身裹着黑衣,脸上罩着黑纱,但是那说话的口气,还有那双眼睛,他那轻视人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慄。仿佛就是个已经习惯使用权力的人,让人有压迫感的语气……使人无法招架。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唔。”眼前的黑衣人低下头,一双茶色的眼眸像是缺少了什么,毫不容情的投射在我身上。
“咦!?”一个踉跄,沒意料的被骜义一把拉了过去。
“做…什么。”不悦的瞪向骜义,却见他表情凝重的直视对面如冰原上狂奔的凶猛荒狼那道骇人的眼瞳。这样的眼神看起來如此的陌生,会让我误以为认错了人。
“我跟阁下似乎沒有什么过结吧。”骜义久久地开口道。
“……”对面的黑衣人目光一凛,沉声道“沒有。”
“呵。”骜义昂头短笑一声,目光移向对面,一字一句道:“那是因为他吗。”
呃。我转脸看向骜义,正好对上他那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眼睛。
“你也似乎已经知道了他是为你而來。”骜义铮铮地盯着我,就像要从我的眼睛里抠出什么來似的。
“……”我静静地盯着他,沒有回答他的问題,因为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已经得到他的答案了。
“即使你不说话,我还是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來。挣扎、无奈、矛盾、甚至还有忍受,原來你的眼睛也会有这么多复杂的东西存在。这些都是因为站在对面的这个让你难以抗拒又让你害怕得想拼命逃开的男人吗。”
“够了。”我大声吼道。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别开脸,声音显得无力。
“这…都是你做的吗。”虽然沒有看他,但是这句话自然是对他、对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说的。
久久地,他沒有说话。但是我却能感觉到那道依然炙热的视线正紧紧地盯着我,而且像是多了些什么,让我有种被炙烤的错觉。
“不是说过,不准再我面前出现了吗。”慢慢地转过脸看向他,虽然我知道会在他的眼里看到那一闪而过的痛楚,但是我宁愿自己沒有看到。
“你做了一件让我不得不在意的事儿。”冰锥般的视线足以击破他最后的那道护盾,仿佛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已经成了我与他见面唯一能做的事儿。
“我只是想……”本是一双目空一切的眼眸此时却变得灰暗,想说什么却显得吞吐。
“你知道的。”
“嗯。”
“你知道,大齐对我有多重要;他…对我有多重要,可是你竟然想要破坏这一些。”我抖声低吼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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