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衣裳干了。”
“嗯。”展开手臂任朱雀将袍子帮我穿上。
“爷。头发扎起來吗,”朱雀半跪着将衣摆下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抬头问道。
“嗯。”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在软垫上坐下。
“爷。擦帕脸吧。烤热了的。”
懒懒地抬了抬眼瞟了眼呈着还冒着热气的帕子的青龙,并沒有身上去接,只能闷闷地应了声:“嗯。”然后就觉得脸上热乎乎的,青龙手里的帕子已经贴在我的脸上了。
“呆子。你还敢盯着看。小心眼睛被人家抠出來当弹珠玩。”凌飞凑近鬼煞小声儿说道,却被我一句不漏地听进耳里。
“爷,”正帮我梳头的朱雀见我头抬了一下,停下动作。
“嗯,梳好了,”侧了侧头,懒懒地问道。
“马上。”朱雀又继续手里的工作。
“喂。娘娘腔。你有沒有发觉,哪里好像怪怪的。”鬼煞偷偷地朝我这边瞅來,被我装作沒看见。
“是你自己怪吧。沒事儿就盯着人家瞧。沒想到你这呆子有这嗜好。”凌飞撇撇嘴,讥讽道。
“呿。胡说什么,老子喜欢的是女人。”“虽然他长大比女人还好看,但是老子就只喜欢抱女人。”鬼煞嚷嚷道。
“爷……”青龙不悦地瞅了吵闹的鬼煞一眼。
“不用理他们。啊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眠不足。
“嘘。”凌飞压低声音:“你还怕人家听不见怎么的,你这呆子。”
“唔,爷。”
“嗯,”半睁着眼睛瞥向半跪在地上的青龙。
“换双底子厚些的皮靴吧。外面的积雪厚了。”青龙低眼看了看我脚上的靴子。
“嗯。”又懒懒地应了声儿。
青龙正要起身,朱雀开了口:“大哥。爷,梳好了。我去拿。”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我瞟眼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坐在旁的男子,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他也扭头看过來,朝我点头笑了笑。
难道,。他一夜都沒睡吗,因为瞧他身上,像是就这样坐了一夜的样子。
男子也许是见我一直盯着他看,愣了一会儿,又马上露出招牌的笑脸。
唔,动不动就笑,就沒别的表情了吗,沉下脸,眯着眼睛死死地看了他两眼,见他表情随即变得错愕,我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却见他跟着露出了更加惊愕的表情。呃,无趣。别过脸,不再看他。
“大哥。”去取靴子的朱雀回來了,走到青龙面前将靴子递给青龙。
青龙蹲下身子,一只膝盖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坐在软垫上的我。
“爷。冒犯了。”说着一只手抬起我穿着长靴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麻利地脱下我脚上的长靴放在一旁,接过朱雀递來的一只皮靴小心地套进我的脚。然后轻放下换上靴子的脚,再抬起另一只依次动作。
“呆子。你长跳蚤啦,浑身抖个什么,”
又传來凌飞的低骂声,我抬起眼皮看过去。
“娘娘腔。老子还是觉得怪怪的。浑身不自在。”鬼煞极不自在的蹭了蹭魁梧的身体。
“你整天怎么这么多的毛病。”凌飞受不了的白了鬼煞一眼。
“你觉不觉得像是进了宫,”
“宫,”凌飞左右看了看,“有这样的宫吗,你是还沒睡醒吧。”
“俺说真的。你不觉得这架势像极了皇帝吗,不。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
“唔……”凌飞也忍不住朝这边多看了两眼,“你这一说,还真是。”
“就是嘛。嘿嘿。我们终于达成共识啦。”鬼煞咧着大嘴嘿嘿笑道。
“鬼煞。”一直默不作声的男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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