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好个圆滑之人,难怪看他不到三十,就能担当掌管冶铸的官吏,不单单只是因为他的技能吧。
“如果你只是一味的溜须拍马,本王定会不饶你。但是,你若是无心之说,且能做到我的要求,本王定会重赏于你。”
“是。卑职定会鞠躬尽瘁。”官冶双膝着地,双手伏地,叩头说道。
“起來吧。有什么进展尽快回报于我。需要什么,就去找赵郡王和彭城王。”朝他挥了挥手,懒懒地说道。
“是。卑职告退。”官冶起身,连连后退两步,转身出了铁门。
“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官冶走后,狱史探身进來。
“沒有。下去吧。”懒懒地瞅了狱史一眼,摆摆手。
“是。卑职告退。”狱史转身离开。
“等等。”
“王爷请吩咐。”被我突然叫住的官冶急忙转身,恭敬的问道。
“你不关门吗。”瞥了眼被完全敞开的铁门。
“呃。呃,王爷请放心,外面已增加守卫,都是从宫里调过來的千牛备身。”
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担心这些啦。
“卑职定会做好王爷周围的安全措施,请千岁放心。”
“好了。你下去吧。”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道。
“是。卑职告退。”说着,恭敬地消失在门口。
我看了铁门外一眼,心里一阵纳闷。难道高湛不仅仅是准许了官冶进入天牢,还送來了宫里的千牛备身吗。不光这样,难道他还下了让我自由在天牢行动的口谕。这倒是像是他的作为。
心里一阵暗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因为,这个地方其实让我有些在意。高洋对这座天牢大肆整修和扩建后,为何将工匠和负责监工设计的人员都杀了呢。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即使是高湛登基后,也曾暗中对这里进行过搜寻却一直未有发现,无奈也只能不了了之。而我,似乎现在也挺闲的,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想着就起身向外面走去,出了铁门,一眼就看见甬道两边站立的守卫已经不是前日刚來时看到的护卫,而是清一色的佩刀千牛备身。向前走了两步,站在甬道上,身边的千牛备身并未做任何反应,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恭敬之意。
看了一眼隔壁的地字号牢房,只见上了锁的铁门一直紧闭着。心里顿时起了作弄之意,走上去伸手敲了敲。
敲了两声,里面并未有声响。沒反应吗。
接着又敲了两声,还是沒动静。疑狐地瞥了眼铁门边的千牛备身,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喂。狐狸。你睡死啦。”轻声骂道,耳朵贴近铁门。
果真,话刚落,就听见里面传來轻盈的脚步声,正往门这边过來。
“长恭。”
“是我。怎么敲了半天也沒动静。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呢。”戏谑道,不过倒是松了口气。
“你怎么在门外边。”
“噗哧。”一声笑,说道:“不在外边难道在里边不成。”
“唉。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不在墙那边。”
“那你就直接问,我怎么不在你隔壁,跑到外面來了就是了嘛。”
“算了算了。怎么都好。”斛律恒迦嘟囔着,里面又是一阵的沉静。
“狐狸。你怎么了。不会是被关得都谢了吧。”唇角一声轻笑。
“说什么呢。只是有些无所事事吧了。”
“唔。”听见斛律恒迦有些无奈的语气,心里也不免有些不好过。
“放下吧。用不來了多久,咱们就会离开这里的。”
“唔。我沒有担心。见你这两天这么忙乎,就知道待不了两天的。”斛律恒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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