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儿却沒有长出一丁点的青苔。那么原因就是这里经常被人触摸,或者里面有让青苔长不出來的因素。不过,前者更为接近。
伸手摸了摸,似乎并沒有什么异常。使劲按了按,也为见什么变化。奇怪了。放下手盯着碗口大的地儿瞅了半天,也未曾看出个所以然來。
真的是奇怪了。难道要‘芝麻开门’不成,呃,凑近看去,有…裂缝。
抬起腿,伸手朝靴子摸了摸,心一怔。怎么忘记了。匕首早就遗忘在…宇文邕的帐殿里了。苦笑一声,伸手摸向发髻,将钗子取下,发髻立即松开散了下來。
用发钗的尖部沿着裂缝戳去,稍稍使力向上一撬,只觉得手里的发钗钗尖往上一翘,墙上的一块竟然凸出,里面露出个青铜环。
将发钗收进怀里,伸手试探的拉了拉铜环,见沒什么反应,将手更伸进去了一点儿,摸索着摸到连接铜环的铜柄,顺势扭动只感觉手突然被轻轻弹出了一点,再拉住铜环逆势转动使劲一拉,‘咔’的一声,跟着有一声‘轰’的响起,眼前的墙竟然向上抬起,当抵到顶端时竟然亮起了灯光,而且是一盏接一盏的相继亮了起來,一道向下伸延的石梯展现在眼前。
眨了眨眼,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还是不禁地愣了半天。一瞬间,血液跟着沸腾起來,一涌而來的刺激感让我激动不己。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番,抬脚朝暗道走去。
暗道中的石梯似乎很长,在照明灯下还是看不到尽头。回头看去,身后已经是漆黑一片,就像感应灯一般一盏一盏地紧跟着熄灭。
走到了石梯的尽头,前面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大厅灯火廖亮,陈放了一些铁质的兵器,走进一看发现都生了锈。
看了眼四周,目光停在一扇紧闭的石门上。手里的油灯不安的闪着,里面的油差不多也燃尽了。拿起灯罩,朝里面吹了吹,将熄了的灯具放在地上,朝石门走去。
伸手拉了拉墙上的铜环,‘轰’的一声,紧闭的石门打开了,只是里面漆黑一片。随手将门边墙上燃着的灯炬取下,走进了石室。
举着灯炬在室里看了一眼,将它插在墙上的一处凹处。
石屋里沒有想象中的潮湿,书柜上的书除了陈年积下的灰尘和蜘蛛网外并沒有湿潮的现象。
里面摆放着一张石床,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要不是上面布了曾厚厚的灰尘,很难看出这里长久沒有人居住过了。倒是,石床前的桌上散乱的摆放着几本书,应该是匆忙之中來不及收捡吧。
走上前,拿起桌上的书抖了抖,抖掉上面的灰尘。翻了几页,发现里面记载的都是兵器制造,其中的攻城武器是我未曾见过的,甚至涉及到火攻的运用。再翻了翻桌上其它的书,也都是关于军事兵器的。放下手里的书,朝墙角的书架走去,随便抽出一本,翻开一看也是兵器制造方面的。
唔,无意见瞥见靠近书柜的墙上的铜环,难道这石室里还有密室吗,犹豫了一下,伸手朝铜环拉去,果然眼前的墙左右裂开,出现了一间密室。还沒缓过神來,密室里的灯自己就亮了起來,灯火通明的照亮了整间密室。
视线朝密室里面看出,当落在堂上时突然一惊,堂上似乎坐着一个身披盔甲的人。疑狐地往前走了几步,视线越來越清晰。黄金盔甲,手里握着一把黄金戟,金光灿灿,闪得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眨了眨眼睛,继续朝前走,细细地看去。
啊。高洋。
心一惊。几乎连呼吸都要窒息了。身体刹那间变得无力,脚跟不稳,连连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不是被我…被我……
他、他已经死了。不可能在这里。可是,那身黄金铠甲还有那把黄金戟,还有那头散乱的头发,他不是高洋又会是谁,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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