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完成的图,浅浅一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传说中的‘血滴子’。
血滴子,是一种远距离以人的头为目标,可以旋转飞出将人的首级取下的杀人武器。史书上记载,它的出现是在清朝雍正时期,是雍正帝为了维护统治铲除异己的秘密杀人武器。在21世纪关于雍正帝时期的电视剧和电影中都会出现这个东西。
“來人。”放下笔,将桌上的图纸拿起卷成轴。
“王爷。”一千牛备身站在门口。
“把这个交给河间王。让他找最好的工匠照上面的做。”将图纸递向千牛备身。
“是。王爷。”走上來的千牛备身双手接过图纸。
“哦。还有,让他用最锋利的金属。”
“是…是。”千牛备身愣了愣,赶紧低下头,转身出了牢门。
“诶呀。”伸了伸懒腰,扭头看了眼墙。
盯着墙壁发了一会儿呆,露出有些不还好意的笑,起身朝墙壁走去。
“喂。”伸手敲了两下冰冷的墙。
将右耳贴在墙上听了听,呃。沒动静。
“装死啊。不理你,你就沒声响。”
又听了听,还是沒动静。
“待了好几天了,差不多该出去了。”
呃。好像有动静了,我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向墙这边疾步过來。
“什么。”
终于出声了。
“出去。。”
真是简单。他是不是被关了几天,憋得都不会说话了啊。
“我已经好几天沒洗澡了。”提起领口,已经有股汗味了。
“你以为自己是在住客栈呢。”
“不是。客栈可以洗澡啊。”再不洗澡,连自己都受不了身上这股味了吧。
“你…唉。什么跟什么啊。”墙那头似乎有些无奈。
“恒迦。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不相信我会带你一起出去吗。政治里的潜规则,你应该比我还了解,不是吗。
“……”墙对面的一片沉默,斛律恒迦久久未曾出声。
“噗哧。”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咦。你。”斛律恒迦终于出声。
“我说狐狸,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的妥协了 。”顿了顿,继续道:“真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何种表情。为何我的脑海里会出现你带着漫无目的的表情呢。对,应该用行尸走肉形容更加的贴切。”
“你嘴巴还真毒。”斛律恒迦气骂道。
“呵呵。”是啊。我知道是很毒的话,可是他不也因为这句有点毒的话而稍微恢复了点儿生气吗。
“或许你说得也沒错。”
“嗯。”我听得出,他在苦笑。
“这样的环境,或许那样会活得更轻松些儿。”长叹一声,语气有些低沉。
“恒迦。”他悲观的态度让我有些难受。
“漫无目的的、虚度着时光,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假如人的脆弱程度能等同于生命的话,他也许还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呃。。”他是诗人吗。这么这么赋有诗意。
不对。我在想什么。狠狠地甩了甩头,起身朝墙狠狠地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抬脚对准了一脚踹了过去。
‘轰隆’一声,铜墙被震得作响。
“王爷。”外面被惊动的千牛备身推门看进來。
还踩在墙上的右脚被震得有些发麻,扭头不悦地瞪了眼站在牢门口的千牛备身。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千牛备身在我的怒视下赶紧低下头,退到一旁。
“那你就继续消沉好了。真让人厌烦。”鄙夷地低吼道。
啧。真是的。保持沉默吗。可恶。
愤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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