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走來。
“怎么。不请我到府上坐坐。”
“我要出门。”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备请他进去。
“啧。真是失礼。”
“你來并不是为了到我家坐坐的吧。”
“耶。你还真是无情。”骜义耸了耸肩。
“我们之间有过交情吗。”冷冷地朝他一笑,有些讥讽的意味。
“呿。说得还真直接。”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抬脚就要走。
“咦。你就这样走了啊。”
不理会他,仍旧走自己的。
“喂。好歹我也热情的招待过你吧。我都到你家门口了,你也应该尽到地主之谊吧。”
“招待。。”刹住脚步,突然转身。
“啊。”追上來的骜义一个止步,身体朝前倾,一副差点扑过來的样子。
“我怎么记得是被你软禁,还差点失身呢。”邪邪地笑着盯着他。
“啊。呃。呵呵。肃,你被说得那么夸张嘛。我哪有那么色,让你差点失身啊。”
“笨蛋。”伸手朝他的头重重拍去。
“哎哟。很痛的耶。”
“别曲解我的话。”不悦地瞪了瞪抱着头猛揉的骜义,心里有些纳闷,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点像个笨蛋的样子了。
“嘿嘿。你去哪里。我跟你去吧。”骜义笑着靠了过來。
“你…….唔。”这味儿。凑上去闻了闻。
“咦。肃。你做、做什么。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儿好像不太好,虽然我知道你很想我,但是这样……”
“……”这混蛋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恶狠狠地抬头瞪向他。
“呃。我…开玩笑的。”骜义紧张地举起一双手做投降装,笑得脸部肌肉有些奇怪。
“你身上的味可真臭。”嗤鼻轻哼,满身嗤鼻的花粉味,可想而知,定是刚从烟花之地出來。
“咦。会吗。我刚洗过澡耶。”骜义惊讶地左闻闻又闻闻。
“灵魂是臭的,怎么洗都是臭的。”冷冷地嘲笑道,转身走开。
“咦。啥。你的嘴巴也太毒了吧。”
身后的骜义骂骂咧咧地追了上來。
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不觉地进了一家茶馆。
这一个月來都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的,每天进宫早朝也是下了朝就直接回了齐王府。高湛似乎也沒有特别要留我下來的意思,好像在忙些什么不方便似的。但是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有意的避开我。而斛律恒迦,从天牢出來后,我们也沒有单独说上几次话,每次也都是胡乱的寒暄几句就匆匆离别,他好像也在忙什么似的。我去斛律府找过他两次,斛律家的下人都说他不在家里。到底在忙什么呢。再说到高孝琬,本來是个常常粘着我的人,这个月为了忙乎血玲珑的事儿常常往别院跑,很少在家里看到他。说起來,好像最闲的人就是我了。
“唉。”轻声叹了叹气,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來,却正好对上骜义一双疑狐的眼睛,正睁睁地盯着我。
“沒见过男人吗。”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呃。沒见过比你漂亮的男人倒是实话。”
“你想找茬吗。”存心找我不痛快吗。
“哪有。只是看你一副寂落的样子,有些在意。”
呃。寂落。我吗。
“眼神不好。”白了骜义一眼,不悦的骂道。
“唉。”骜义叹了叹气,沒打算与我争执的样子。
唔。他又要玩什么花招。
“你把他丢在一边,不怕他急了,跑了吗。”
“唔。”他说什么。
“我说的是你的那条看门犬。不好好对待他,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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