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风似乎很大,窗上糊的窗纸‘呼呼’作响,一条漆黑的人影在上面晃荡着,像是耳朵正贴在窗纸上。
“上床上去。”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脸面向已经闪到我旁边的骜义。
黑暗掩饰了他的表情,看不见脸上的任何神情,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他那双在黑暗里发着幽光的眼眸。
“嘘。”
“嘘什么。”挥手朝声处拍去,‘啪’的一声,好像刚好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什么。”身边的骜义突然大声叫起,我不由得吃惊地看向他。
“我又不是女人,对你有什么可温柔的。”他干嘛。越來越不正常了。
“哦。原來你不喜欢温柔啊。呵。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呃。”
只听他话刚落,就感觉身体腾空而起,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什么上面。
“啊…啊。”一声尖叫,身体重重地摔在了什么上面,伸手摸了摸,软软地,是床。
“想死吗。”愤怒地在黑暗中大声吼道。
“谁让你不乖乖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混蛋。你当我是什么人。窑子里的女人吗。”惩罚。他以为他自己是谁啊。
“你当然不能跟她们比。因为你才是我的最爱呀。”
“啊哈。。”他说什么。开什么玩笑。占我便宜上瘾了吗。
“别吃醋了。乖。让我亲一个。我会好好的疼你的。”
“呃。”嗓子眼就像被口水堵住了,发不出声來。一股黑压压的压迫感压了下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轻喷在脸上。
“喂。你……”
“你还真以为我会亲你啊。”
“呃。”耳边传來骜义显得有些轻佻地低语,很惊讶他竟然在黑夜里也能如此精确地凑在我的耳根旁说话。
“呵呵。如果你是如此的希望的话,我可不介意……”
什么。我看他是活腻了。右腿弓起,膝盖狠狠地向上顶。
“嗷呜。”
一声长啸划破了黑夜的宁静,骜义惊觉地弹了起來,跳下床。
“哟。怎么。真就这么爽吗。”双臂支起,坐了起來,讪讪地笑着盯着蹲在地上嚎叫的骜义。
“嗷。你......”
“声音不要那么凄惨,会被窗外的人怀疑的哦。”滑下床靠近骜义,小声说道。
“要再來一次吗。嗯。”喉咙里发出魅惑的声音,看了一眼窗外的影子。
“呃。呃。不、不用了。”骜义闷闷地说道,像是强忍住痛楚的样子。
“哦。是吗。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够爽耶。”故意将声音弄得听起來极为性感的样子。
“呵呵。你想让我死吗。”骜义干笑两声,却看不见他的表情。
“对呀。就是让要你...死啊。”邪邪地说道,凑近他狠狠地盯着他那张看不清表情的脸。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哦。我还沒成家呢。”趁着我靠近,骜义小声气道。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呿。我可沒受虐症。痛死我了。”
“又还沒有断。我可是把握了力度的,残不了。”
“啥。你不是无心的。早就算计好了的。”
“我可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哦。”笑了笑,若无其事的说道。
“啧。你也太狠毒了吧。”骜义气狠狠地低骂道。
“难道你曾经认为过我是善人吗。好了。再啰嗦下去,他该怀疑了。”
“呿。拉我一把。”骜义的语气里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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