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可这浑然天成的雕琢技术更是价值连城。”
“噢。这么说,这的确是件宝物。”白子礼从宽椅上站起來,凑上前细细盯着十只玉马看。
“哼。进贡给大齐的东西哪个不是宝物。”轻笑一声,有些嘲笑白子礼的多此一问。
“嗯。可我从你的眼神看出,你并非将这些放在眼里,就连这十只玉马也不在你话下吧。”白子礼瞅起一双似笑非笑地眼睛。
“哼。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并不是是金钱如粪土,我也爱财,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沒有钱却寸步难行。只是,这些东西虽然都很值钱,但是见多了也就不觉得惊奇了。
“呵。是吗。不过还有一件,倒是想请你再鉴定一下。”
“嗯。”疑惑地盯着笑得有些深意的白子礼,不笑得他真正地在打什么主意。
环视一周,心里暗想,还有什么东西沒有看吗。
呃。难道是……
“带她上來。”白子礼走向宽椅,转身坐下。
“叮当、哐当……”
金属玉器的碰撞声由远至近,一个红点渐渐变大,变成一个红色的人的轮廓。一个身穿红袍裙的女人愈來愈近,朝前厅走來。
女人一身的红色裙袍,脚踩长筒皮靴。腰上系着蹀躞带,上面挂着金玉、水晶和琥珀等饰件,摇晃着碰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
“前额的头发长出來会更好看。”
“嗯。”扭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我身旁的骜义,只见他正一脸认真地打量着走进前厅的女人。
好像是受了骜义话的影响,我也不由得将视线移到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有着契丹女人都有的健康肤色,女人虽然皮肤不能说是白皙却很有光泽,特别是双颊红润,黛眉微微上扬,乌黑的眼眸透着灵气,双唇虽然不似汉人女子秀气却也是一种不同于汉人女子的野性美。
契丹人不论男女都有剃发的习俗,男子除了两鬓各留一绺头发外,别处的头发全剃光。女子则是仅剃沿前额边的头发,露出光秃秃的前额。
仔细打量后,发现女子的裙袍虽然沒有绣上锦绣画案,裙袍脚边却是用了金丝脚线,袖口还镶了玛瑙。还有,头上戴着鎏金银饰。虽然是鎏金的,但是这个时期的契丹能佩戴纯银打造的首饰已属极尽奢华,何况还涂了层鎏金(注:鎏金是将金和水银合成金汞齐,涂在金属品表面,然后加热使水银蒸发,金就附着在器面不脱。)。这在契丹和其他民族部落也只有贵族才权利和实力才可佩戴。
“这应该是个贵族家的小姐吧。看來也是进贡给皇帝的,说不准将來也是个皇妃什么的。”
皇妃吗。的确有可能。白子礼的话并非是空穴來风,凭这女人的姿色在皇宫里将來也是能占有一席之地的。
“我把她送给你如何。”
呃。什么。惊讶地望向说话的白子礼,见他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很难猜出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老大。”霍远莫突然跳了出來。
“怎么。不想要吗。这样的女人可是让所有男人都垂涎三尺的呀。你看看我的这些兄弟,都恨不得扑上去的样子,知道是皇帝的女人更让他们直咽口水了。”
看了一眼像是半开玩笑的白子礼,将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他们此时的确是一副饿极了的豺狼野豹的模样。
“呵呵。连你的相好的都是一副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白子礼向骜义看去。
“咦。说我吗。”骜义回头,指了指自己。
“的确是个尤物。”骜义又看了眼已经站在大厅中间,看得出有些惊恐却强制镇定的女人。
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白了一眼目光停在女人身上的骜义,他却突然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