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可真是惨了。”骜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终于转身走了过來。
“咦。你怎么这副模样看我。”
“哼。”坐在桌边的我有些嘲笑地瞅了骜义一眼,眼珠移向别处。
“怎么阴阳怪气的。”骜义不悦地大步走过來,重重地在我对面坐下。
“她的处境与那些下层的青楼女子有何不同。难道只是因为沒人付给她钱吗。”
“唔。”
“难道不是吗。”目光移向骜义,冷冷问道。
“啧。你说这话时怎么面无表情的。”骜义盯着我啧啧地说道。
“你操这一行又可曾有感情了。”嗤笑反问道。
“这……”骜义无言以对,沉默地侧了侧身体头看向门外,久久地未曾出声。
“你究竟打算如何做。时间越是拖得久,就越是对你不利。要知道,他们可是跟朝廷又莫大关系的人。”过了很久,骜义突然开口说道,眼睛一直看着门外,被夜色掩盖的外面其实什么也不能看到,只有从其它房里映出的灯光。
“你倒是很清楚。”冷冷一笑,口气却有些讥讽。
“唔。我可是和你说认真的。”骜义转了转头,看向我,不悦地说道。
呵。认真吗。看他的样子的确是认真的样子。
“我的情报可不便宜。”讪讪地笑了笑,紧紧地盯着骜义,却意外地发现他眼底的一丝震惊,不过很快就被掩饰过去。
“不说算了。”骜义有些生气地撇开脸,又看向外面。
“知道得越多,失去的就会越多。所以,还是不知道的好。”幽幽地说道,明明是在告诫骜义,却感到连自己的心也会泛酸。
“嗯。你的经验之谈吗。”
“经验。呵。谁知道呢。”
“真是热闹。”
“嗯。”看了骜义一眼,见他正望着夜色。我知道他说的是传进屋里的喧哗声,应该是在后院的某一处吧。那个契丹女子的住所。
“肃。你想过沒。即是这样,只要白子礼不杀她,她依然会进宫,依旧做皇宫里的嫔妃。白天,白子礼不是说过吗。”
让一个被千人睡的女人躺在龙塌上吗。哼。这样的报复是够毒的。
“那有如何。那是她的事儿,不是吗。”
“他。还是她。”
“欸。有区别吗。”不解地看向依旧沒有面对我的骜义,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呵。当然。对他人來说也许沒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是你,”骜义回头看着我,继续说道:“你把这个分得…很清楚吧。”
“不要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也不要随便去揣测别人的心思。”半眯起眼睛瞥向骜义,话语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骜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沒说,耸了耸肩。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从轵关离开后...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邺城。”其实,有几次都要问出口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沒有问,也许是他在我想问的时候故意的让我忘记了问吧。
“呃。”
骜义的样子看起來似乎有些惊讶,但是我能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他故意的掩饰掉。
“不能说明吗,”淡淡地笑了笑,似乎是很随意的在问他。
“呃。不是。只是......”骜义抓了抓前额的发丝,笑得有些尴尬,“只是...并沒什么啊。其实并沒什么可说的。”骜义说完看向我,显得很自然的样子。
“噢。是吗,”随意地笑了笑,不经意地盯着他看了看,“也许真沒什么可说的吧。”意味深长地又再盯了他一眼,轻轻撇过视线。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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