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却隐隐地透着嘲讽的意味。
“呵。这倒也是。”白子礼轻笑,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
“怎么不进來。”
“沒打扰到你们吗。”漫不经心地扫了大厅一眼,同时抬脚迈进了大厅。
“看是什么事儿啦。”白子礼回答得很干脆。
“噢。是吗。”好狂妄的口气。
“对了。你还沒说你的來意呢。”
“嗯。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知道。”随便在一处坐下,吃惊地看向白子礼。
“唔。你说的是哪一件。”白子礼半眯起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此时,崔凌云和已经醒了的霍远莫也同时诧异地望向我。
“你…知道几件。”好笑地问道。
“唔……”
“或者说,都还不确定。”故作一副惊讶状,眨了眨眼,问道。
“唔…你的确比另一人更难对付。”白子礼紧紧地盯着我,缓缓开口道。
“嘻。你是说,开始时我被你小看了吗。”更觉得好笑了。
“应该是被误导了。”白子礼冷冷说道。
“现在步入正道也不晚啊。”因为在他活着的时候就明白过來,难道不应该是一件庆幸的事儿吗。
“呵。的确不晚。不过,你难道不为自己担心吗。”
“嗯。为自己担心。为什么。”很是惊讶地望向白子礼。
“今日白天,我们就已经发觉你并非你们所说的那么简单。”从我进大厅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崔凌云终于开口说道。
“咦。”霍远莫吃惊地看向崔凌云,似乎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噢。是吗。”讪讪地笑了笑,很少不在意。
“你们这些纨绔子弟似乎都不诚实。”白子礼冷笑道。
“从一开始说我是皇亲国戚的可不是我自己,我也并沒有要故意地去隐瞒什么。只是,你们觉得我有必要想一群盗匪表面身份吗。”
“陵兰。”
“笨蛋。你当真以为这是他的真名吗。”崔凌云讽刺道。
“是、是假名。为什么。”霍远莫仍是不明白的样子。
“还不明白过來吗。因为他是故意这样的。他是想对沙鹰堡不利。”崔凌云一字一句地说道。
“啊。。这。真是这样。”霍远莫腾的站了起來,想要冲过來却强压住冲动,紧握了双拳盯着我。
“呵。因为沙鹰堡似乎会妨碍到我。”嫣然笑道,眼波如秋水般的流动着分别看向三人。
“你…究竟是何人。”白子礼狠狠地问道。
“何人。你们不是早猜出我是朝廷中人吗。”
“哈哈……”白子礼大笑。
“老大。”
崔凌云和霍远莫二人诧异的望向笑得有些仰止不住的白子礼。
“我还是头次遇到你这样的。竟然如此坦言,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你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吗。”
“害怕。”完全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瞥了眼说话的白子礼。
“不就是这间大厅被包围了吗。”满是不在乎地的说道,然后看了眼大厅外。
“噢。你知道。既然知道,你还敢只身前來。你的同伴呢。”
“你不是已经确定他现在已经是无暇顾及了吗。”
“哈哈……有意思。这样看起來,我的布局你都已经清楚了哦。在清楚的情况下,你还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去相信自己了。”
“起码还沒有失望过。”淡淡地笑了笑,直视白子礼的视线。
“那么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会在你们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告诉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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