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就像从高处掉下,一下子惊醒过來。
混沌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地变得清晰,也证实了自己此时并未身在令人窒息的箱子里,而是直挺挺地平躺在一张大床上。尝试地想动一动手脚却使不上一丝的力,只能看到上方的屋顶。虽然视野很局限,但依然能看出这是间石屋,除了房顶外几乎整间屋子都是用石头砌成。
“醒了吗。”
“……”想看过去却因为身体不能动而放弃,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是是谁。
“虽然不能动,但总比什么都看不见好吧。”
话刚落,一张露着邪邪地笑的笑出现在视线里,要不是那种讨厌的笑,这会是一张俊美得让女人看得如痴如醉的脸,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留胡子了。
“……”撇开视线看向别处,鼻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首领,水拿來了。”这时,一个操着匈奴语的人进了屋。
“啧。不是交代过在这里用汉语吗。”
听出口气的不悦,我移动视线瞅了骜义一眼,的确见他眉宇间有一丝的怒气。
“是。首领。”
“唔……”骜义或许是察觉到我在看他,朝我看了过來却又被我甩开了视线。
“放下。出去吧。”
“是。”
听见门口处响起了脚步声,沉稳地朝里面走來沒几声就静了下來,接着就听见轻轻地一声叹息。
“我帮你沐浴吧。”
还沒等我完全转过眼睛,一双手就毛毛躁躁地朝我前胸探了上來,正准备要解开我的衣襟时被我恶狠狠的眼神瞪住了。
“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好心帮你而已。为了不招人注意你应该已经有好几天都沒有沐浴了吧。”说着,骜义吸了吸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异味似的。
沉下脸,其实并不是介意他有些闪避地样子,倒是也感到了身上的不适,当然也闻到了身上的一股酸味。
“你瞪我也沒有。这样躺着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除了喂你的少量的水外什么都沒吃,身上哪來的力气。况且药效还在,即使你想自己來也沒办法吧。”
“……”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一阵刺痛发不出声來。
“不要逞强了。你暂时是说不了话的,放心。这药不会给身体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暂时不能说话而已。”
而已。。愤愤地瞪向笑得一脸无害的骜义,听他解释得如此的理所当然更是气得喉咙发疼。
“可以为你宽衣解带了吧。王爷。”骜义戏笑问道,手却已经再次伸了过來。
“你的皮肤还真是好得让人意外耶。”
骜义一边解开我身上的衣袍,一边还半开玩笑的连声啧啧叹道。就算我瞪向他的眼神再犀利也完全被他忽视,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不去看。
“柔美如玉,弹吹可破。”语毕,骜义抬起一双完全是在戏谑地双眼。
不悦地紧皱双眉,冷冷地盯着一副玩世不恭的骜义,在他似乎顾忌到我眼睛的威胁而故作轻松样后,我也并未打算停止对他眼神威慑。
“我投降好吧。刚刚都是在开玩笑,别再这样盯着我了,你的眼神很可怕耶。”骜义说着就举起双手做投降样,可从脸上却看不到他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走喽。洗澡喽。”
身子一轻,人已经被骜义横抱起,身上也被脱了干净。骜义大步迈开朝一张绘着开屏孔雀的屏障走去。
整个人泡在热水里,身子一下子变得轻松起來,本來的酸痛也都一下子不在了。可能是因为身体变得舒服起來后,人也就感觉到了肌饿。
骜义舀了一瓢水从我的头顶慢慢地倾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