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惊讶几乎充满了我的全身,怎么觉得此时的情形就像是,对未成年人说了一段黄色笑话让他们变得…害羞。。呃。不可能吧。他们任何一人早就不是会害羞的年纪了,都是三十好几、子女都三五个的男人了,怎么可能‘害羞’嘛。
“大夫。”
“啊。。”突厥大夫看向突然出声叫他的木杆,“汗、汗王。”
木杆清了清喉咙,沉声道:“还沒到时辰吗。”
“咦。”突厥大夫一脸的茫然,似乎沒有反应过來。
“水蛭。”木杆对突厥大夫的迟钝很少不悦,怒声说道。
“啊…啊。可、可以了。下官这就取下來。”突厥大夫慌忙站起來,从药箱里取出一瓶子,将盖子打开斜倒在一张纱布上,再将浸湿的纱布沾在我手臂被水蛭吸附的边缘。当液体流进水蛭身上时,水蛭随即从皮肤上滑下,而因它们吸食血液造成的伤口处也一阵辣辣的痛,是因为从纱布上流出的液体吧。应该是盐水。
“汗王,下官告辞了。”突厥大夫整理好药箱,向木杆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
“嗯。”木杆应了声,挥了挥手,示意突厥大夫退下。
突厥大夫转身离开却在门口与一突厥勇士撞了个正着,与一脸怒气的勇士不停道歉直到对方气消才抖抖索索地离去。这样的情形在突厥并不少见,对于游牧民族來说文官的地位一直就不如武官的高,即使文官的品级高于武官但是权力及地位却远远不及武官。
“汗王。”
刚才在门口与突厥大夫发生冲突的勇士走了进來,对木杆行了个礼,低头斜眼看了我一眼。
我挑眼看去,认出这个勇士就是当日与木杆一起的那个下人。
“何事。”木杆阴沉着脸,犀利的目光注视着勇士。
“那个男人自从我们离开后,一直在镇上寻找失踪的人。”勇士突然改用了突厥语,说完又瞄了我一眼。
心里暗暗笑了笑,用突厥语是怕我听见他们的话吗。只是很不好意思,即使是突厥语也是让我听了去。
“你到底是何人。”
“咦。”勇士惊讶地望着木杆,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浅笑着朝操着突厥语发问的木杆,只见他一双如鹰般阴冷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想要将我看穿似的。
“你觉得我应该是何人。”
一句很平常的汉语却让木杆嘴角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也让那个突厥勇士惊讶得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霎时整张脸红得像是烧红的铁块。
“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竟然为你找你满城搜索,看來你们的关系非一般啊。”木杆沉着脸,冷凝地眼神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似的发出一阵阵的冷光。
“你來之前他正在侍候我洗澡,不然也不会被你看见那副样子…你说,我们会是什么关系。”嗤笑着淡淡地瞥了一眼不清楚在想些什么的木杆。
“你身上的毒可是他下的。”木杆想了想,问道。
“是。”不屑的笑了笑,幽幽回道。
“难道你是…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这根本就不可能。”
“嗯。”挑了挑眉,瞥向自言自语的木杆,见他一副自我挣扎的样子,着实觉得有些好笑。
“汗、汗王。”
被突厥勇士一唤,木杆像是清醒过來,目光直直地射向我,冷冷地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这样说來,用你换一个王爷应该不难吧。”
“……”不由得一丝冷笑爬上唇角,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点。还在打着以我为人质跟骜义做交易,换取大齐兰陵王的打算吗。难道他就不敢承认自己的猜测,我和他嘴里的‘王爷’就是一个人吗。
不过…呵,好像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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