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意思了呢。骜义要是知道他用來做交易的筹码正在买家手里,沒有得到半点利益就被人家偷了去,他该有如何的表情呢。如果木杆此时反过來以我为人质跟骜义要‘王爷’,骜义又将是怎样的表情呢。呵呵,越來越有趣了。骜义,你又会如何做呢。
“你…莫非是他的主子。但是,你看起來不像匈奴人。”
“呃……”细细地大量这个迷着琉璃色的双眸审视我的男人,心想的确是个霸主,但是也只能是在乱世。
“呵,我的确不是匈奴人。但是,主子嘛…这该怎么说呢。他应该算是在为我做一些事儿吧。”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淡淡地嘀咕着。
“巴舵,去给那个男人送封信。说他主子在我手里,让他拿那位王爷來换。”木杆突的从灵兽椅上站起,背手沉声道。
“是。汗王。”被唤作‘巴舵’的勇士接下命令,转身出了去。
“我不管你究竟是何人,只要他肯换人就够了。”木杆目光犀利地盯着我,喃喃说道。
“也许我的身价比你所想象的还要高呢。”嫣然一笑,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
“唔……”木杆不语,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你应该并不想回去吧。”过了好久,木杆才出声。
“欸。”纳闷地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解地望着已经坐下的木杆。
“不然,你也不会要我带你离开那里。”木杆继续说道。
“唔。是暂时不想,因为……”顿了顿,狡黠的笑了笑,继续道:“…他做了让我生气的事情,真是让我想将他身体里的血吸得一滴不剩呢。”‘扑哧’了起來,木杆诧异的样子也沒有让我有忍住笑的打算。
“你这个样子,我该理解为太气愤还是太兴奋。”
“欸。”止住了笑声,愣了愣,盯着一脸阴沉地木杆,“都可以啊。怎么都可以,有什么关系呢。因为…谁知道呢。”
“真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木杆显得有些愤愤地样子。
“不懂反而最好。”霎那间,笑意已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冷冷的眼神,即使是温差较大的草原也应该不会有如此寒冷吧。但是从木杆的眼睛里,我似乎察觉到自己说的话的确让他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父汗。”
正在气氛异常冷凛地时候,一个身材与木杆不分上下,头戴兽皮帽的男子直直地冲了进來。
“父……”男子冲进來却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大逻便。”
“呃。。”男子惊了惊,朝木杆望去,定了定神,“父、父汗。何事。”
“扑哧。”他是大逻便啊。其实并不是他的名字让我发笑,而是他的反应想我忍俊不禁。
他刚才称呼木杆‘父汗’,也就是木杆的儿子,只是不知道是第几个儿子。不光突厥,大多的游牧民族男子一生中不只一个名字。特别是贵族,男子的名字都是随着他的官名而改动的。就拿木杆來说,他姓阿史那,本名阿史那燕都,亦以官职为名作阿史那俟斤,成为突厥可汗后又作木杆可汗。大逻便在突厥是一种官名,同时也就成了这个突厥可汗之子的名字。
“大逻便。”木杆再次大声叫唤,着实有些不满这个儿子的一脸傻样。
“唔,父汗……”大逻便将脸移向木杆,视线却绕了个弯停在我脸上。
“到底何事。快说。”木杆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父汗…您,”大逻便察觉到父亲的怒气,赶紧移开视线望着灵兽椅上的木杆,“您真要把妹妹嫁给那个周国的小子吗。”
唔…周国的小子。。是在说谁。宇文邕吗。
“大逻便,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你妹妹已经是大人了,难道不该嫁人吗。”木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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