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道这个有些傻傻地婢女方才是因为不知道我是男女才沒敢擅自称呼我的吗。而此时会这样惊讶是因为听见我出声,知道我是男人才会如此的吗。呵。有意思。
“谢、谢你。”
怀中的人儿用比苍蝇的叫声还弱的声音,脸低得只能看见烧红的后颈。
“不用。”因为我根本就沒想要救她,只是觉得就算沒了这个砝码也还会有更多这样的砝码出现。既然如此,说不定这一个会让我意外也不一定呢。
“名字……”
“嗯。”放开她,却好像听见她说了什么。
“名字…婀娜……”
“唔……”她说什么。听得不是很清楚,是在说她的名字吗。
“我叫,”少女突然猛地抬起低垂的头,咬了咬唇,红着一张小脸,“我叫婀娜,阿史那婀娜。”几乎是喊出來的。
“唔…嗯。”瞧着她逞强的眼神,不知道为何会让我想起一个人來,这样的眼神高纬那孩子也会经常有。这样想來,会让我觉得其实救了她也并非沒有半点意义。想到这里,又笑了笑。
“唔…这是匹汗血马吧。”视线落在那匹将这个突厥可汗的女儿阿史那婀娜扔下马背的马儿,忍不住暗自赞叹,虽然性情野了些儿,可的确是匹好马。
“啊。嗯。是…这是父汗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送我的礼物,却是个不听话的畜生。”阿史那婀娜气气地抱怨着,小麦色的肌肤因为脸颊的泛红倒也甚是好看。
“不听话吗。”朝马儿走去,围着它绕了一圈,确实是见它一副想要踢人的架势。
“别靠近它。虽然她这样对我,可也算好的了。换成别人,它会踢人的。”阿史那婀娜叫道,小跑过來。
“呵。还真是呢。”兽性的眼神,鼻子喷出的声音,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家伙。
“呀。小心。”阿史那婀娜见我沒有听她的话,反而更加的靠近汗血马,甚至凑近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惊慌的叫了起來。
黑色的皮毛,高大且清细的体形,深黑色的眼眸大而明,高昂的头颈,一副充满了桀骜不驯地勃发架势。强健有力的四肢,后肢稳健地站立,前肢则微微弯曲一副蓄意待发的样子。
“带了匕首吗。”盯着它那双深黑的眼眸,浅笑着问道。
“啊。。嗯,有的。”
“给我。”视线依然未离开汗血马地眼眸,伸出右手。
感觉到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唇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瞬间又变得冰冷,握住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朝马腹扎去。
“啊。”一声惊叫。
“嘶。”
当冰冷的匕首刺入汗血马的身体时,一股滚烫的浆液顺着匕首流出,刺痛让马儿惊吓得失声嘶叫,前蹄奋起失心般的想要奔起却被我紧紧地拽住缰绳。
迅速地拔出匕首,舌尖拭过上面依旧温热的马血,冷冷地笑了笑。“果然是匹从未被驯服的好马。但是马就是马。”碧色的眼眸透出寒光,一鼓作气右脚飞出狠狠地踢向马腹,握着缰绳的手一松,马儿嘶叫着被踢飞重重摔在草地上。
“啊…啊。你、你怎么、怎么杀了它。”阿史那婀娜小脸惨白,双唇抖索着惊道。
“哼。还死不了。”不屑地轻哼道,走向侧身倒在草地上的汗血马,被刺中的地上鲜血直流,不一会儿就将身下的草地染红了一片。
走到它跟前蹲了下來,盯着它那双深黑色的双眸看了看,发现从里面竟然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真有那么痛吗。”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前额。“谁叫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呢。”用小到别人听不到的音量低语,听到手下的马儿发出低低地呻呤忍俊不住笑了笑。
马儿似乎能听得懂我的话,又低声地呻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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