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嫁到周国。”
‘咔嚓’一声,紧跟着一声怒吼一个陶瓷花瓶扔出屋外,正好碎在刚刚走到门口的我的脚边。
啧。还好是空的,不然不就湿了我脚上的靴子吗。盯着碎了一地的陶瓷片挑了挑眉,还真敢。。竟然正好砸在我的脚下。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抬头向屋里看去。
“父汗。你也太专制啦。”
专制。。呵,他要不专制就不是可汗了。瞄了一眼身穿红衣的背影,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抬脚越过碎片朝里面走去。
“你來啦。”站在灵兽椅前的木杆看见我,缓了缓口气,转身走向灵兽椅坐下。
“咦。”红衣少女惊讶地回头朝身后看,眼睛停在我脸上眨了眨,惊呼一声,“是你。”
朝红衣少女微微点了点头,食指轻放唇上,示意她什么都别说。
“……”少女惊了惊,会心一笑,立刻闭上了红唇。
“怎么。你们认识。”木杆有些纳闷地看了看突然情绪大变的少女,又看了看我。
我笑而不语,径直走到矮桌旁,在软垫上坐下。
“哼。我才不要告诉父汗。”少女气气地道,小嘴一撇,还真的不再理会木杆。
“咦。你……”木杆顿时气结,像是哑巴吃了黄莲般,“婀娜,这是你对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父亲。虎毒还不食子呢。父汗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用要卖掉自己的女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阿史那婀娜小声嘀咕,委屈的小脸差不多要哭出來。
“我是送你去当皇后,一国之母,怎么经你说出來就成了送你去死了。”木杆忍不住大声吼了起來。
“人家、人家才不要,大逻便哥哥说那小子是个懦夫,婀娜才不要嫁给懦夫。呜……”不知道是因为木杆的怒吼,还是因为本來的伤感,阿史那婀娜说完就哭了起來。
“你。唉。大逻便说什么你都信,我的话你怎么不信。管他小子是懦夫还是鸟人,他是周国的皇帝,这才是最重要的。”木杆太阳穴的青筋被气得凸起,从灵兽椅上跳起來回度步。
“反正婀娜不要。”阿史那婀娜连哭带喊的嚷起來,就沒差坐在地上耍赖了。
“你、你、你……”木杆脸色发青的指着使性子的女儿,看得出他还是很疼这个女儿的,不然也不会无奈到这个样子。
‘扑哧。’忍不住喷笑出來。
“欸。”
“呃。。”
阿史那婀娜止住了哭声,抽咽着看向我,木杆也铁青着一张脸惊讶的看着我。
“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你们继续。”挥了挥手,双臂支在矮桌上,托着下巴无邪地望着他们。
这一说,好像产生了什么化学效应,不停抽咽的阿史那婀娜竟然吸了吸气不再抽咽,反而小脸泛红地低下头,偷偷地瞄向我。
而木杆也像是泄了气似的,耸起的肩膀塌了下來,转身又坐在了灵兽椅上。
嗯。怎么停下啦。我可沒想要造成这样的剧情了啊。
“昨晚去哪里了。听卫兵说你很晚才回房。”木杆看向我,脸色不太好。
瞄了眼站在一旁的阿史那婀娜,见她正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我想她是在好奇我究竟是什么人吧。
“你真把我当人质了啊。我又不会跑了,你看得那么紧干嘛。”无聊地拿起桌上的杯子,一看原來还是银质的。昨夜和宇文邕分别后,我知道他目送我进城后并未跟着进牙帐。虽然他与迎亲卫队一同到了都斤山却是隐藏了行踪。
“人还沒换过來,自然是小心为好。再说,你身体不是还沒痊愈吗。”
“咦。怎么。怕我突然死了,你的交易做不成了吗。”讪讪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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