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这个冒失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奴、奴才该死。”宫人慌忙后退两步赶忙跪下。
好笑的瞧着跪在脚下、惊慌失措地小太监,他应该不超过十六岁吧。
“为什么。”
“呃。”爬在地上的头动了动却沒有抬起來。
“你为何该死。”
“咦。。”宫人终于胆怯地抬起了一张惊愕的脸,愣愣地望着我,似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因、因为……”
“因为你撞了本王。”弯了弯腰,忍不住要戏弄一下这个怯生生地小太监。其实我并不会因为被他撞一下就生气要治他的罪,虽然这的确是一桩足可以要了他小命的罪,在这个等级制度深严的封建社会像这样身份低微的宫人的性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想,我却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就要了他的性命吧。
“奴、奴才……”
“你叫什么。”瞥了眼他胆颤地瘦弱身体,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欸。。”宫人又抬了抬头,一脸的愕然。
“怎么。沒名字。”见他的呆样又忍不住轻声笑出來。
“不、不是。”宫人的脸立马红了起來,使得苍白的皮肤稍稍有了些水色,看起來不那么地惨白了。
“奴才名叫蛮子。”宫人小声的回道,本來就尖细的声音更加的不像是从男子的喉咙里发出的,虽然他不能说是个健全的男子。
“蛮子……不像汉人的名。”
“奴才是鲜卑人。”蛮子显得有些难为情,脸更加的红了。
“鲜卑人啊。”轻声重复了一句,有些吃惊。在宫里虽然也有当差的是鲜卑族,但却从來沒听说过宫人里也有鲜卑族的。只有最底层的人才会入宫做太监,而且看他这个年纪就被安排在高湛的身边由此可知道应该是从小就被送进宫的。
“是的,奴才的父母是东魏时期亲王家的家奴。大齐建立后,父母在文宣皇帝时因为亲王谋反被株连。奴才却因为年幼逃过一劫,被送进了宫里。”
“啊…是有这么一件事儿。”我记得当时高洋下令株连元氏一族时,曾赦了一批年纪尚幼的孩子并留下了一些在宫里当差。
“您..您记得。”蛮子突然好像挺开心似的,眼里闪烁这喜悦。
“唔……”我纳闷地盯着这个面相有些腼腆的小太监,有些奇怪他在开心什么。
不过,虽奇怪却不感兴趣。
“你好像和囿蒲很熟。”从刚才的情形看來,当他看到跪在地下的囿蒲时的震惊不单单只是因为囿蒲是上司。而且刚才又忍不住问了那样的问題,应该是在关心吧。
“咦。。这……”
“起來回话吧。”弯着腰说话,让我觉得很累。
“是。谢千岁爷。”蛮子听我并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终于安心了从地上爬起,整了整衣服,才说道:“奴才被送进宫后,就是分配给了总管教导的。”
“哦…原來你是被那家伙抚养长大的。难怪了。”邪魅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千岁爷。”蛮子被我盯得开始不安起來,忍不住小心地唤了唤。
眯了眯墨绿的眼眸,眼波移动看向回廊外,冷冷地开口说道:“即使再关心,也不能太过于将之暴露。不然,在这座深严的地方…只会让你…会让你…”
“千岁爷。”
“唔……”回了回神,见蛮子正一脸迷惑地不解地望着我。
“走吧。太上皇不是在等吗,”也许糊涂点儿也不是坏事。
“啊。奴才竟然忘了这桩了。”蛮子突然惊叫起來,却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赶紧又低了低头。
瞥了眼蛮子低下的头,嘴角略起一丝莫名的笑意。迈开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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