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一夜了,脑袋变得很迟纯,昏昏沉沉地像顶了一块生铁似的重。
支起上身靠在床头,身上的被子滑落,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只着了一条贴身的内裤。
头发散落,长长的黑发缠绕在裸露的双肩上。我抬了抬头,额头上的汗珠滚了下來,沾在睫毛上的渗进眼睛里,涩涩的很不舒服。
眯起不舒服的眼睛扫了屋里一眼,可还是推测不出此时的时辰。
“……”瞥向脚边,刚才的确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而且拱起的被子也确实让人纳闷。
藏青色的锦缎里塞满了羊绒,但并不觉得它笨重。
又动了一下。
又一次动了动,比刚才动作略显大些儿。
然后是一声娇媚的呻呤。
慢慢地,被子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掀开,从里面探出一颗头來,确切的说是一颗披头散发的头。
“唔……”还未清醒的人很是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乌亮的长发柔顺地从裸露的香肩落下垂在腰际,盖住了一丝不挂地娇躯。
“啊哈……”女人又打了一个浓浓地哈欠,再一次揉了揉眼睛,呆滞地盯着前面看了一会儿后慢慢地将头扭了过來。
“呃……”长发下的双眼仍然是一副呆滞,半睁着愣愣地盯着我。
“呿。”忍不住呿了一声,有些看不下去了。
“呃。公子。您怎么在这儿。”
“本王还想问你,茜缯,你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唱。”郑茜缯怔怔地重复着我的话,很是惊讶,完全不明白似的。
轻笑着,略显得有些轻佻的眼睛扫向她丰腴的双胸。
“欸。啊。”迟钝的郑茜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低眼看了看自己,然后大叫一声,捞起滑落在腿上的被子,蜷起一丝不挂的身子躲进被子里。
“因、因为…公子发烧,又不允许大夫进屋,屋、屋里放太多炉火会中毒,昨夜您一直叫冷……”
这女人说话就不能连贯一点儿吗。不过也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也是办法呀。本王算是长见识了。”倾身靠近将脸埋进锦被里的郑茜缯,轻笑道。
“我们就这样相拥了一夜吗。”更是凑得更近了,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好闻的香味。
“呃……”郑茜缯怔了怔,慢慢地抬起一张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的脸。
“除此之外,本王有对你做了什么吗。”邪邪地笑着问道。
“唔…公、公子。”
“也许…本王真的应该正式纳你为侧妃……”
“公子……”
“唔。什么。”回了回神,看向郑茜缯,却见她一张惊讶不已的脸正不敢相信似的望着我。
“什么。怎么了。”她怎么这种神情。
“公子,您……”郑茜缯咬了咬唇,低下了头,抓着胸前的被子的手微微颤抖。
“嗯。看你的表情,是不……”
叩。叩。叩。
突然的叩门声打断了我的话。
“爷。您醒了吗。”
挑眼朝紧闭的门看去,听得出,外面敲门的人是玄武。
“爷。”
又轻唤了一声。
“爷兴许是还沒醒吧。”
另外一人的声音,虽然说话的人将音量压得很低,但也听得出是熟悉的声音。
暗暗地笑了笑,白虎也來了。自从除了青龙外,他们三人搬到别苑去住后,一般沒要紧的事儿是很少到王府來的,因为现在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替我看好被软禁在别苑里的那三人。不过近期玄武从别苑搬回了王府,倒也是经常往返于王府与别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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