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修护就和以前一样了。”真的是这样吗,真的会跟以前一样吗,可是…明明就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啊。
“朱雀,让他们都回去吧。都这么晚了,剩下的明日再处理吧。”
“是。爷。”
看了眼朱雀转身走向还在收拾的几个下人,叹了叹气,移动脚步走向支出腊梅的院墙,近到即使抬头也不能看见墙的那一头才停下脚步,面对着墙低下头静静地注视着墙角下被大火的热气融化的积雪。
“你想问什么,”感觉到身后还有人一直注视着我,才想起还有两个被我丢在一旁很久的两人,骜义和青龙。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你是在问我吧,”
轻笑一声,仍旧盯着墙角,“虽然你一向都自恋,不过你以为是在问谁,”
“也是。你不可能这样和你的随从说话。”
“你还是真是异常的太瞧得起自己了。”语气里有些讽刺,似乎在嘲笑对方的过于自信的态度。
“呵。也许也就只有这点是我还可以继续维护的东西,起码在面对你时,自信才能让我能继续和你相处。”
骜义明显自嘲的口气让我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何在这种情形下经由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让人觉得这不单单是他自嘲自己,也是在嘲笑别人。当然,那个别人也许就是我吧。
“哼。你的本事可不单单是自信,商人利益的本性不是被你发挥得淋漓尽致吗,以利益为根本的商人是沒有敌人或朋友之分的吧,”冷冷地反讥,同时也惊讶由自己口中说出讥讽别人的话语却也在抨击自己,但是却异常的觉得轻松了不少。
“敌人,朋友,指你,还是指我,”
“嗯,”突然感到词穷,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或者说,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題。但是,我又怎么可能让他发现呢,扯了扯僵硬的唇,淡淡地说道:“你认为呢,自己是什么,”
“……”骜义沉默。
我的后背开始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穿过,甚至不用回头去看也能猜想到那双眼睛的主人是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眼神盯着我。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把不想回答的问題反丢给别人,同时也像是在故意试探那样将对方逼入死角。
“我想…不是朋友吧。因为你已经不把任何人当朋友了。”
“……”我挑了挑眉,不语。
“敌人。,不。我并不想跟你成为敌人,起码现在不想。”
他说的话听起來有些无奈,更觉得矛盾,可是却又好像并无什么冲突。我觉得有些好笑,扬起了有些嘲讽的笑,觉得他这样说其实也能让我接受。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还做出这种事,”轻回头,慢慢地转身,看向骜义,他脸上一闪而过地忧伤尽收眼底。
“呵。沒有原因…自然而然就做了。”
自然而然吗,即使如此,不是应该会很轻松吗,可为何他看起來却反而有些凄凉呢,是因为最终沒有达到目的才会让他遗憾和悔恨吗,他的笑看起來比周围的积雪还要僵冷。
“是吗,那么,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呃。,”
“对他…做了什么,我不觉得普通的会让他变得如此。”瞥了一眼站离他不算远也不算近的青龙,当视线与一直默不作声地青龙对上时他却很巧妙地闪开了。
目光再次移到骜义的脸上时,又意外地发现了他有意闪躲的视线。
疑狐地盯了骜义的脸好一会儿,觉察他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又淡淡地看了两眼一旁撇开视线盯着某处发呆的青龙。他们这种好像要守着同一个秘密的样子更加让我不悦,同时也更加地纳闷这其中的事实究竟是什么。
“你也不想说吗,”犀利的眼神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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