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屁|股决定脑袋,必须这样写。反正那老太太也的确病得厉害”
“我是说抓汉人看病什么的”
“这就更该写了,我们报社除了要替百姓发声,更得不遗余力地抹黑金人,如此上头才不会动我们”
他说着便是嘿嘿一笑,显得阴险极了,“这样言语出格些也不怕,咱可是爱国忠君的,那些厂卫的人看见了,禀报回去,没准还会保护我们呢!”
高,高,实在是高!
满月这下算是领教到了官场老油子的厉害之处!
这才是走一步看十步啊!
见满月一脸崇拜,杨守池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满足,低低道:“好孩子,这回八叔回来却是想明白了一个事。以前老说事功,事功,可到了临头却是迂腐。看过你的所作所为后,八叔才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以前就是太迂腐了,咱们行事不应拘小节,为了天下福祉,纵然日后千夫所指又何妨?”
“八叔的意思是?”
八叔正了脸色,道:“那些理学的,最喜欢做道德先生,呵呵,可偏偏他们生活豪奢,哪里有什么修身?老夫这次就要他们好看!”
满月只觉背后发凉,忽然很想一拳把八叔打昏,然后关起来,走眼了啊!这就是个愤青啊!
再看八叔,他其实只比自己父亲小一岁,如今也不过才33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精力旺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男人还未完全成熟,他们还有年青人的热情与可爱,这八叔也许是看到报纸的厉害之处才过来的吧?
满月有些蛋疼了,怎么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见满月不应声,自嗨着的杨守池也有些没趣了,又摆出了长者的风范,道:“满月,你放心好了,你八叔我宦海沉浮,是不会乱来的。”
满月点头,“其实满月也想挑战一下他们呢。这些空谈误国的家伙!不过八叔,在我们还不够强大的时候还是得忍着,若是有一天我们的报纸能发行几十万份,那我们就可以在舆情上与他们扳扳腕子了。”
说着便是神秘一笑,道:“我想上头也乐意看到几大学派吵来吵去吧?”
“聪明!”
杨守池也是嘿嘿一笑,随即又正了脸色,道:“走走走,十一丫头,来次宁波不容易,八叔请你去吃鄞县最好吃的面结面。”
“哈哈,那感情好!”
满月笑了起来,“那我要吃牛杂的!”
“小混蛋!”
八叔眼一瞪,“亏你还当过农家女,怎不知我朝牛珍贵不可私下宰杀?”
“可若是牛死了报备官府就可以吃了嘛!”
“问题哪了那么多牛死?农人看着都跟眼珠子似的!你这小滑头倒是会吃,还牛杂?牛杂可遇不可求,羊杂面结面吃不吃?”
“吃,吃,吃!这鬼天气越发冷了,吃点羊杂也好嗳,八叔你走那么快做甚?我说错什么了么?”
“滑头!过了几天好日子吃羊杂还委屈你了”
“八叔,你不会是舍不得钱吧?”
“”
到了面馆,满月一看,哟呵,不愧是百年老店啊!
这人多的
地方虽小,可却是弄得干干净净的,来吃面的人有穿丝绸的,有穿棉布的,在这里阶级也消失了,大家有说有笑的,她甚至看见有人手里拿着一张刚出炉的报纸,一边吃着面一边看着,边上围了一圈人,都在催问着,“哎呀,王秀才你倒是快吃啊!吃完再看,也给我们念念撒!”
“佛急,佛急(不急),汤烫吃佛下,偶先看,看完再念给你们听。”
杨守池看了也是暗暗得意,小声对满月道:“我听大哥说了你开业前做的准备,我觉做得挺好。所以我雇佣了不少报童,有从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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