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若是仓里有什么亏空损耗不仅要库子赔,若是胥吏索取,无论公费私钱都要自己掏腰包,从来徭役派至库子的,破产者十之有九!
这招太狠了!
满月不由打了个冷颤,再看看笑米米的陈述,头皮有些发麻。
这就是权利的体现!
也不知叶戚现在怎么样了。
他出卖荣怀,犯了忌讳,县太爷有意拿他人头为自己仕途开路,可遇见的是他要去的库子绝不会简单,那真是不搞到他家破人亡都不罢休啊!
满月蹙眉,纵然叶戚很小人,可这个惩罚
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咎由自取,我又何必再可怜她?
正真的满月都因此丧命了,我若心软,岂不是对不起满月?
想到这里,心里微微舒坦。
到目前为止,上辈子的三观一直左右着她,她觉有罪的是叶戚,受惩罚的也应是叶戚,所以听到他全家都得遭殃,心里便有些不忍了。
可刚刚却是有些释然了,在这个人治的社会里,你就不能祈求权利能带来公正,法在这里是为上者手里的武器,所以他们才讨厌讼棍,因为讼棍同样是玩弄法律的高手。
微微叹出一口气,这傻是不能装了。
否则就是在打脸了。
想到这里,便道:“老父母大人慈悲心肠,满月替村人谢谢老父母大人。”
顿了下又道:“大人也不必担忧,侯爷定会知道大人的难处的。满月虽人小力薄,但愿替大人分忧尽绵力。”
一句话顿时让陈述心花怒放,站在外面偷听的杨守池不由暗骂:“小滑头,胆真大!”
心里在骂,可脸上却是骄傲,可骄傲没几分钟便又忧伤了,摇了摇头,神情黯然:“若是男儿多好?”
“啊,多谢姑娘美言!”
陈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也不打算多停留。
到底是一地县令,今日前来已是冒然,自是不敢多停留,以免落到有心人眼里起什么风波。
在外的杨守池本想进去,可一想,自己一个被革职的人最好还是少于官场的人打交道,以免引起什么麻烦。
见陈述出来了,便立刻转身躲在一边去。
等满月把人送走,才又出来,道:“十一娘,这就是定海县的县令?”
满月点头,苦笑道:“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走后门都走到我这里了。”
“这回暮时进京,又立大功,我琢磨是朝里怕是要再重用了这个陈述看着草包,可这次却是看得清楚。”
满月心里一抽,低低道:“八叔,你是说冷云会因此回京?”
“呵呵,天威难测,谁知道呢?”
杨守池看向天空,天空阴沉沉的,寒风阵阵,喃喃道:“怕是又要下雨了”
满月也看向天空,灰茫茫的天空显得空洞极了,呼出一口气道:“庸人自扰啊”
说罢便道:“八叔,留步,满月回去了。”
“嗯,你那稿子我刚刚又细看了,的确不错。现在才觉这大白话好啊!不然老百姓听不懂。”
满月一笑,福了福身道:“报社的事还有劳八叔操心,满月若有了思路便来投稿,到时还请八叔多多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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