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嘴对嘴的那一瞬间,王小兵抓住了机遇,伸出舌尖,在庄妃燕的玉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虽没有伸进她的檀口里,但也触碰到了她的唇边,令她打了个激灵。随即,她连忙微微后仰,躲开了他的嘴巴,但她清澈的明眸里却是she出喜悦与发窘的神se,她的嘴角噙着迷人的笑容,似喜似嗔,微微皱着鼻翼,样子颇招人喜爱。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与他的嘴巴碰了一下,便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她只嘟了嘟朱唇,表示讨厌。他则笑问道:“哎,你刚才说怎么样才能调分针?”“不告诉你了。”庄妃燕努了努嘴,佯装微愠道。“告诉我吧。要不我以后不会调时间,得天天来找你呢。”王小兵很真诚道。“你不是说会去找那个卖手表的人吗,我可不管。”庄妃燕拿着他的手表,还在调时间,不时用眼角余光来瞟王小兵,见他一脸阳光笑容地凝视着自己,本想装严肃的俏脸随即缓缓溢满了笑意。“那人很凶的,我不想再找他了。我找你帮我调时间。”他执意道。“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呢。”她轻声格格笑起来。“教我吧。”说着,王小兵的左手又已落在了她的右大腿上,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游移不定,感受那醉人的滑腻。庄妃燕并没有生气,只撅了撅朱唇,又翻了个白眼,随即,却自己先笑了,伸手去拨他的手,但他却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眼睛看着手表,左手被她的手拨去之后,很快又落在她的右大腿之上,依然不弃不舍地滑动手指去爱抚她的大腿。无奈之下,她笑着站了起来,道:“你只要把旋子拉出来,学着调试就行了。不难的。”说着,把手表递还了王小兵。“那我试试,要是不行,还要向你请教。”王小兵把手表戴在左手,笑道。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粗略判断,至少有十多个人。只一会,一群社会青年便凶神恶煞一般出现在包厢门口。其中一个正是马脸青年,他指着王小兵,道:“老大,就是这毛!欺负我们。”覃理等人见援兵来了,顿时jg神抖擞,已作好随时战斗的准备。特别是覃理,郁闷了良久,如今有机会发泄发泄了,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狂揍一顿王小兵,然后问他要三千块。那位老大不是别人,正是占仲均,见了王小兵,笑道:“小兵,怎么是你!”“说来话长。你的小弟想打残我。”王小兵指了指马脸青年。马脸青年见占仲均与王小兵这么熟络,顿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把老大请来,本来是要狠狠教训王小兵的,但如今看来教训他是没什么希望了,反倒自己比较危险,得罪了老大的朋友,若果老大一时暴怒起来,便凶多吉少了。覃理也一样,刚刚高兴了不到一秒钟,立时便又沮丧之极,两只攥紧的拳头悄悄地松开了,眼中的忿怒也黯淡下来,缩头缩脑的,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十几人暴打一顿。“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想打我兄弟?”占仲均侧头斥问马脸青年。“老大,其实这是一场误会。我不知他是你的兄弟。请原谅。”说着,也不等占仲均吩咐,便自己左右开弓,噼哩啪啦扇自己的耳光,只一会,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因为他要不是这样做,待会下场可能会更可怕,所以有自知之明,不用占仲均出手,便自己解决起来。而墙角边的两个社会青年见马脸青年已动手,感觉要是不跟上步伐,那到时这个大罪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于是,也快步走了上来,向占仲均鞠躬哈腰道:“老大,我们错了!”说着,也两手不停地往自己的脸颊抽打,似乎这样做是一种见老大的仪式。三个社会青年站成一排,各自赏给自己耳光,还要不停地磕头,表示谢罪。那场面,当真蔚为壮观,令人叹为观止。耳光的噼啪声充斥包厢,回响不绝耳。覃理与马脸青年相熟,现见他都不济事了,感觉是大难临头了,脸se刷地白了,浑身颤抖,嘴唇似是中风一样,也在抖个不停。他在东兴中学虽做过秘书处的副秘书长,算是见过一点世面,但在道上,他还是个粉嫩新人,何曾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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