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上去。
天知道他为她伤心了这么久,都快要忘了小东西的滋味。长臂一勾再沒心思和小人儿漫步赏景,抱起小身子大步奔向楼上主卧。
“唉呀。主人,你慢点走我头晕。”某女被突袭还沒等尖叫,小脚已经脱离了实地,小手连忙紧紧扒住强劲腰身,被眼前闪过的房门晃得眼发花。主人这是在用多快的速度狂奔啊。。
“晕吗。这样晕不晕。”一脚顶开房门,某少动作敏捷地闪身而入,反脚将门带上还不忘伸出手上锁,下一刻來到柔软的床榻前,前后悠着手臂吓唬双眸紧闭的小女仆。
“别、别扔我。”感觉自己被惯性悠得荡來荡去就要脱手被抛飞了,某女小手紧紧揪住了风大少的衣服。下一秒小身子还是被抛了出去,只不过轻轻地跌进了几公分距离不到的软榻上,连带着还拉过來一具庞大的身躯……
风大少及时支住自己险些砸在小女仆身上的强壮身躯。俯低头在惊叫出口的小嘴儿上吻了下去。
潮湿的小嘴儿带着小女仆特有的芬芳,某少将身下小人儿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吻着。水晶果冻般弹软的唇瓣在温热的唇下轻轻厮磨,轻舔细吮,用尽了所有温柔疼爱着久违的宝贝,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想得她心尖都发痛。
“嗯、唔……”解小人儿被吻得意乱情迷,主人的味道如同让人迷醉的药剂,轻易便让她呼吸散乱忘了所有。小手隔着衣衫胡乱抚着结实的肌肉,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和他更加亲近。
于是小手不安分地扯出了某少的衬衫衣摆,顺着好不容易得來的缝隙钻进了衣内,当清楚地抚上那人平滑坚韧的肌理时,某女自喉咙深处逸出满足叹息。
“仆儿,你才是磨人的小狐狸精。”风宸云吸了口气,黑眸被撩拨得欲色尽染。一手脱掉自己碍事的外套,衬衫扣子都懒得解,直接大力扯了开來,踢掉鞋子重新扑向某女。
“啊、啊。主人,你要做什么。”解小人儿预感不妙地挣扎起來,刚才被他吻迷糊了,这会儿才想起來她的身体可能不适合做某种事……
“乖,让我亲亲。”变狼的人明显沒什么自觉性,修长的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某女病号服的纽扣。“仆儿,你沒穿小内。。”衣扣脱开后两朵娇软直接跃入眼帘,鲜艳的红尖如寒梅绽放,某男头脑一热竟感觉到鼻间一股液体溢出。
“主人。你、你流鼻血了。不要啊,唔……”这一惊非同小可,某女胡乱去捂那流血的鼻子,直接被吓哭了。他不会也和她一样得了什么病吧。。
“沒事,别哭。你等我去洗一下就好。”风大少懊恼地捏住他高贵的鼻子,跳下卧榻大步冲进浴室。
擦的。流鼻血这种事已经有多少年不曾发生了。仔细算起來他已经好久沒有发泄过,何况眼下对某女的欲望这么强烈,从昨晚找到她抱起她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想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扑腾了半天的冷水,总算洗干净了鼻血。某少擦着湿淋淋的黑发回头,看到小女仆泪湿的双眼担忧的表情,心底的感动瞬时温暖了他沉冷孤傲的心。
“别怕,我是因为受不了你的诱惑才会流鼻血,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说他也明白她的担心,走过去将小身子轻轻揽进怀里。
“你一定要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岁还要多。”小手抱住窄腰,伏在宽阔的胸膛上呜咽。
“傻瓜。是我们两个都要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岁,我买了仆儿80年,你不能让我吃亏。”抱起哭得浑身颤抖的小身子返回卧房。将小人儿轻轻放在榻上,风大少双眸炯亮地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女仆。
“主人,那三亿八千万的卡我放在归云山庄的枕头下面了,是不是被火烧沒了啊。”大眼突然瞪得滚圆,才想起她并沒有真的收他四个亿。可是那么多钱就那样烧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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