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时真拗不过她,以后只怕少不了要给你添麻烦。”宁思惭愧地侧头看着一脸幽怨的女儿。
“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萧若凝绞着餐巾泪眼朦胧,只觉得心底全是数不尽的委屈。初见时他那么疼爱她的样子,为什么订了婚以后一切都变了。不要说抱她哄她,她想碰他一下他都不让。
“宁姨,你们慢用,我还有工作。”风宸云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座,实在是沒有耐心看那女人神经病发作。
若不是得罪萧家会惹怒上面两位老子,使他眼下所处的逆境更加雪上加霜,他真想立即让人把那哭唧唧的女人扔出去。长得像仆儿又如何,她根本就沒有小女仆半分的欢脱可爱。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解语的女人。”萧若凝跳离座位,动作僵硬眼神愤恨地扑上去,紧紧抓住风大少的手臂。
以为见到他可以一解相思之苦,却不想会受这种冷落。她哪里不如那个女人。是她长得丑吗。
风大少皱眉看着眼前状态明显异常的女人,额角青筋不停跳动。眼神冷厉地示意管家和女佣,帮着宁思一起将某女拉开,摆脱束缚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
“按住她的手。对,不要放开,去帮我叫医生來,谢谢。”宁思叹息着抱住哭叫的萧若凝。她竟然想要抓自己的脸,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
“是不是我丑,是不是我沒有那女人漂亮……”萧大小姐边哭边问,凄厉而揪心。餐厅里众仆人噤若寒蝉,风少已经够烦了,这不请自來的女人真是闹得很。
弗瑞泽端了一只托盘出來,诧异地看着餐桌前的混乱。
“你拿的什么。”正哭着的人眼尖地看到小老外端着托盘向外走。
“甜品,小姐您想试试吗。”正太大师愣然看着两张和某女极其相似的面孔。是因为他长了双西方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以前沒觉得有人和解语长得这么像。
“给谁的。”超强的第六感告诉萧若凝,这里隐藏着一个不容忽视的女人。“让我看看。”
“只是试做的,要给风少过目而已,你喜欢的话就请用吧。”小弗童鞋很乖地将托盘送到餐桌前,并沒有说出东西是给解小人儿做的。
“心形。呵呵。焦糖布丁,酸奶布丁,宸云爱吃布丁吗。我要做给他吃。你教我。”推开边上的七手八脚,竟然异想天开要和小老外学做西点。
弗瑞泽愣然看着眼前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儿,她长得实在和某女太像了,让他无法产生有效的抵抗力。“好吧。”
宁思扶额,眼睁睁看着一口晚餐沒吃的女儿,跟着可爱的小老外进了后厨。她的女儿,从小便因为这份隐疾而倍受呵护,何曾想过为谁洗手做羹汤。
管家接到送晚餐上楼的电话,苦着脸看着占据厨房的神经小姐,还有那位不时帮助女儿的善良慈母。她要怎么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送晚餐上楼。。
于是二十分钟后,从子书少爷住处派出了一只保镖特别行动队,一脸严肃地提着食盒将晚餐送到了某少房外,再由候在那里的女佣送进去……
风宸云沉着脸看着迟來的晚餐,解小人儿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这是做的什么孽。连饭都不能及时给她吃了吗。
“仆儿,醒醒,吃点东西再睡。”将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摇醒,哄着她吃晚餐。
“我想搬到白房子去住,医生不是说那边隔离病房准备好了吗。”一顿饭等这么久,一定是有不得以的原因。她其实不想影响主人。
“好,我们明天就搬。”大手包裹住离开被窝便迅速变凉的小手。她住隔离病房,他也会去陪着她。
“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住白房子吗。”不确定地望着那人。虽然两座房子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心里却真的希望伸手便能摸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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