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赶到摄影棚时带着一身疲惫,因为手头同时还有街心花园的宣传片在赶,与这单广告正冲突,都是加班熬夜的工作量,所以只能跟一个。
司马向褚墨汇报着这里的进度,他则边听边搜寻着她的身影,见她精神还不错才稍稍心安。不久,导演终于宣布今天的拍摄完成,众人皆是一副解脱的松懈感,忙收拾东西各回各家。
晓悠帮忙抬器材褚墨也近前去抬,晓悠瞥见他没吭声,放下器材不动声色的又去收拾其他的。褚墨以为她还在生气,挠挠后脑,心想这个样子不理不睬真是难受啊,还不如像以前一样看她飞扬跋扈着抬扛来得痛快。
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是坐哪辆车来就乘哪辆车回去。晓悠走向公司平时拉器材道具的小货车,听褚墨在一旁提醒:“这个车颠得厉害,坐我的。”说着潇洒的引路,不想却没有成功吸引追随者。
晓悠固执着坐上了小货车的后排,后勤组的小钟见车上的人到齐,抑扬顿挫着喊着“打道回府”,正想发动车子,有人喊住他,要他下车说话。
没一会儿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换了,坐在后排的司马拍拍褚墨的肩,话语中带出酸劲:“我上次借你车用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爽快,那可是一百个舍不得呢。”
这时小钟从萨博车窗探出头来喊话:“嘿哥们,你这车学没过磨合期吧,真舍得让我开?”
褚墨答着:“没呢,算是犒劳你辛苦,明个儿原样还给我,路上慢点。”
小货车一共拉着五个同事,褚墨刻意控制车速,虽然速度稍慢但是相当稳妥。他按路途长远将同事一一送到家,最后只剩下司马和晓悠,司马说了自己的住处:“晓悠比我近一点,先送她。”半晌却听不到褚墨答腔,于是机警得观察车内的两人,及时将大脑运转改口道:“要不,先送我?”
晓悠见褚墨要答应,忙对他说:“不行,先送我!”她才不想与某人独处,不然得多危险啊,指不定又碰上什么倒霉事应自己身上。
“啊哈,总算说话了,”褚墨调了一下后视镜看她:“从昨天开始,你看到我就跟看空气似的爱搭不理?怎么,还生气哪?”
晓悠将脸扭向窗外:“就是不想说话而已,你要是觉得不公平,看到我也当我是空气好了。”
他开着玩笑:“呵呵,有体重一百斤的空气吗?”
好女不过百,这对于自我感觉良好的女孩来说简直是一种蔑视,她鼻子轻哼一声,抬手将耳朵捂了个严实,拒绝再跟他交流。
褚墨见状命令司马:“你跟她说,刚成为正式员工就不理师傅,这属于过河拆桥!”
司马不明情况自然摸不着头脑,只好拉拉晓悠的袖子,见她将耳朵松开便开始传话:“他,嗯,小师傅说你过河拆桥。”
晓悠从后视镜里瞪褚墨一眼,对司马说:“麻烦你告诉他,一码归一码,再不跟他这个瘟神保持距离,我小命都不保了。”说完又将耳朵捂上。
司马更是疑惑不解,完全不知所云,好奇的问两人:“哎呀怎么回事啊你们俩?闹别扭啦?”
无人解答,却听褚墨继续下命令:“告诉她把手拿下来,我要跟她谈谈。”
司马继续扯她袖子传话,晓悠说:“告诉他我不想谈,不先送我的话就快停车,我要打的回家!”
司马张着大嘴嚷嚷:“什么?现在可是凌晨两点,你就不怕碰上黑出租把你拉走卖喽?”
晓悠重新捂着耳朵不作声,褚墨也莫名生气再也无话,一直将小货车开到了小区门前。晓悠开门下车招呼也不打就走,司马纳闷这种反常的氛围,问褚墨:“我说你俩前些天一吃完午饭就奔天台约会,不是挺热乎的么?”
褚墨征了一下:“我倒是想当成约会来着。”说着开门下车,“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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